夜浓得像墨,窗帘关得很紧,外面不知道什么时候淅淅沥沥下起了雨。
屋里开着灯,让一切无所遁形。顾碎碎很清楚地看到了,男人在一瞬间脱去了所有伪装的露骨的眼神。
满是欲念、贪婪、浇着浓稠的对她再难掩饰的渴求。
晚上温度凉,她身上泛起一阵冷意,很快有火热的温度贴过来。
都这种时候了,她还在说:“你还有伤……”
他单手借着衬衫扣子,在她颈中不停舐咬:“那也能做。”
“……”
她简直想捂住自己耳朵,这人怎么能说这种话!
腰间被他的皮带金属扣硌得凉,她不安分地扭动了下身体,被他按住。
她被亲得身上发虚,很快没了什么力气,任何拒绝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大脑一片空白前,她想,这是很正常的,她已经是大人了,是可以做这种事的。
她其实,不早就想把自己完完全全地交给他吗。
可下一秒又想到什么,她踹了几口气,说:“那个……要那个……”
他明知故问:“哪个?”
“就是、那个……”她羞得全身都是粉粉的一片:“避……避孕……”
他把她抱了起来,让她搂住他脖子,带着她去了自己屋,把她搁在床上。
她很少会进他的房间,可现在也已经没有任何心思看了,全副身心都被面前的男人占据。
江慕从抽屉里翻出了个什么东西。
她看到了是什么,羞臊地问:“你什么时候藏了这个?”
“喜欢上你之后。”
她脸通红,扭过脸不敢看,听到包装被咬开的声音。
腰上一紧,她又被拖了过去,男人压在她身上,安抚似的亲了她一会儿,等她略放松些,在她耳边说:“宝宝,就忍一下。”
下一秒,她疼得眼泪都掉出来,口里呜呜地叫着,全被他吃进肚子里。
她甚至疼得痉挛起来,良久才好不容易缓过口气。可刚好些,她又一阵阵地疼,疼得快晕死过去。
不是说忍一下就好了吗!
她不停不停地哭,抱住他哀哀乞求:“哥,我疼,停一停好不好……”
他艰难地往外退了退:“说了别叫我哥。”
她偏要叫:“哥,哥,我疼!”
他整个腰椎都被她喊麻了。
里面紧得让人发疯,他手臂上青筋都暴起。
她被折磨得呜呜哭个不停,声音掉得七零八落。
她的身体又瘦又小,根本承受不住,疼得一阵阵冒冷汗。
江慕没想到她会这么纤弱敏感,好几次停下来哄她,哄得她不哭了又继续。
一直过去大半个小时她才好不容易好些。
她的哭腔慢慢消失,转而变成带了些媚意的娇喘,每一声听在男人耳里都像效果强劲的媚药。
她慢慢有些受不了,又开始叫他:“哥……”
他亲亲她汗湿的额头,问她:“宝宝,还疼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