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云老神仙也不管面前的靳思明作何感想,口吐莲花,舌绽春蕾,说道:
“小崽子,把你的心思用到正经地方,不要总想些杂七杂八,平白耗费了无数时光。你来说说我想帮你解决啥问题呢,看着精明利落,如果是个糠包,没有一点重量,也不值得我去用心思量。”
靳思明听到这里,再也不敢心飞云天外,胡言乱语,略一思考,就开口道:
“我也不知道神仙爷爷,是不是看一眼就能知道眼前人的百般想法,只有说出来神仙爷爷听听,合意了,就给我解决,不合意了,就打发我走,这样可好?”
白云爷爷点头认可:
“说这也是实在话,我见过自视甚高的人太多,一开口就胡溜八扯,根本一星半点边也挨不上,空让人寄托思虑无数,耗费不少脑细胞。说罢,把你目前紧要的不解说出来,我替你参详参详。”
小靳再也不敢目无尊长,颠三倒四来溜扯,言辞恳切地问道:
“爷爷,这个问题困扰我很久,一直以来就在我脑子里,忧虑着我,困顿不堪,一方面解不开套,另一方面在套中费心费神,求得解脱,但总不促效。”
老头说:
“你且说来,我且听听,不急。”
靳思明眉头一拧,叙述道:
“最初在我很小的时候,这个问题就忽然出现在我脑海里,我觉得很好玩,无事的时候就拿来把玩解闷,这样一直以来没有得到任何答案,知道后来有一天,我就想,这个问题存在着不能解开,会不会把我脑子搞爆炸。”
白云老爷爷露齿一笑,呵呵道:
“无他,所有人都会遇到或大或小的问题,有的人问题很小,自然不在话下,还有的问题稍大,多思虑几天也就解脱了,再往后去,学习进步一日千里,这就是先天之羁,开了后诸事无忧。”
靳思明还没有听到这种解释,什么先天之羁,什么万事无忧,如果真是这样,等问题开解,自己是不是就能一飞冲天,就能成了神仙的高度了?
如果早知道如此,那还不赶紧把问题一股脑儿说出来,让神仙爷爷解答?
“我记得在我三四岁时,和同村一个玩伴在村后的南山头,游走消磨时间,这个问题蹦了出来,我就和玩伴说:估计我会一直消沉下去,直到问题解开。
“同伴疑惑的问:什么问题这样严重,会叫人如此消沉,你说说,我帮你找找问题的根。”
白云听了靳思明的话,觉得这小子讲故事,说闲话倒是有一手,也不催促直往下听。
“这个问题就是:人生怎么会有那么多不平等?”
老头一听这话,马上吃惊地大张着嘴巴,原来看着靳思明过来的时候,头顶上积郁着一股浓郁的黑气,现在知道了,竟然是这样的郁积黑气,可想着解脱吧,一个屁大的孩子怎么解开?
就是我老人家也不能解开呢,如何下手呀?
牛皮吹大了,这叫我怎么办?
他说道:
“咳咳,这个不急,先暂时压下来,咱说说你刚才提到的网吧和歌厅里的小姑娘的事情,我是不是想要了,随时随地都能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