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周日,是他和温洋约定的那件事的第七天,是他可以尽情做。。。。
“好,听你的,那就这周日。”殷锒戈一脸宠溺的抚摸着文清的头,“在家闷坏了吧。”
“只要有哥陪着我,我一点都不觉得闷。”
“。。。。好。”殷锒戈轻笑道,“那哥以后经常陪着你。”
“嗯。”
这时,房间的门被敲响,佣人在门外恭敬道,“先生,成骋先生找您。”
殷锒戈轻轻拍了拍文清的手,温柔道,“我出去一趟,很快回来。”
“嗯。”
殷锒戈离开卧室后,文清转身从枕头下拿出手机拨出那个他一直记在脑子里的号码。
“你他妈少找人来威胁我!”文清竭力压低声音,但依旧控制不住那股怒火,“殷河,我一直以来都按照你说的去做,结果你把我害成这样,现在你哪来的自信要求我继续为你做事,你也别再让人传话来威胁我,我告诉你我不在乎,反正我仇已经报了,死了也无所谓。”
“如果我说,你的仇人还活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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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锒戈将成骋带到书房,成骋这才一脸凝重的汇报,疤脸出现了。
“是在**区东*街的木柳巷里看到的,我去那找我一朋友,结果看到他和几个街头流氓打扮的人进了一小酒吧,我就偷偷跟进去,结果那酒吧外面看着小,里面客流量特别大,进去就跟丢了。”
“你确认那是疤脸?”
“我确定,虽然我没见过他本人,但殷哥你给我们的那些疤脸的照片,这些年我看了几百遍,那么明显的一道疤横在他脸上,只要稍稍瞥一眼他的脸就能认出来。”
殷锒戈的脸色逐渐阴沉起来,疤脸是他做梦都想抓到的人,当年也就是这个男人,害的他和那个小温洋分别了十一年。。。。。
这十一年来找他是为找到那个男孩的下落,如今人已找到,这个疤脸自然也没有任何价值了。。。。
如今再找,就只是为要他的命了。。。
“不用抓活的,再现,直接弄到没人的地儿做了。”
“是。”
殷锒戈思索了几秒,面色微沉,成骋猜出一些,小声问道,“成哥,你是担心疤脸出现在ey市的目的吗?”
“他的目的很显然就是我。”殷锒戈冷冷道,“只是甸*国那边传过来的消息是,疤脸现已重新替殷河做事,如果疤脸是受殷河的命令来ey市,以殷河的心计,接下来疤脸可能会做一些极其危险的事。”
“真搞不懂殷河,叛徒他也敢重用。”
“重用?一枚炮灰而已。”殷锒戈冷笑,“殷河他最喜欢利用的就是穷途末路的弃子,这样无论事情成或败,他都不会吃亏。这个疤脸,以后不是死在我手里,就是死在殷河手里。”
“就这样的疯狗才最难防,话说殷河也真够执着的,之前已经摆了咱们一道,这次又打算搞什么鬼。”
看着成骋皱眉沉思的模样,殷锒戈道,“怎么?你觉得殷河的目的是什么?”
“额。。。我就说说奥,我觉得他是冲着温洋来的,当然,前提是他还不知道温洋已经死了。”
殷锒戈脸色诡异,“嗯,接着说。”
“他不是很喜欢温洋吗?”成骋道,“那次我们偷偷把温洋给抓回来,现在他殷河终于查出来人是被我们带走的,所以就想一鼓作气再把人给抢回去,除此之外的话。。。。。额我还真想不到,反正肯定是打算使黑招,疤脸他在道上混的时间比殷哥你岁数都大,这种人。。。。”
“行了,什么破比喻。”殷锒戈不悦道,“你立刻派人去木柳巷继续寻找疤脸,找不到就留几个在那守株待兔,然后你再带人其他地方找。”
“是殷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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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何时对温洋来说都和黑夜没有区别,所以只要一有困意,温洋便会躺在床上睡觉。
这天傍晚才五点多,温洋便躺下来了,阿然正在客厅拖地,门铃突然响了起来。
阿然以为是殷锒戈来了,结果透过猫眼一看,是酒店的人送晚餐来了。
比平时早送了近一个小时。。。。。
送菜也不是以往那个高瘦的小哥,而是个身形高大,脸上有道恐怖疤痕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