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扶着聋老太太,眼睛却看向了屋里,是一脸迷茫,刘海中这个时候听见了外面人的说话声,也凑了过来,看清了聋老太太这个样子,头上包块白布,就能去哭丧了,脸是立刻就拉了下来,不过也没有开口说话,只是看着聋老太太一个劲儿的咳嗽。
易中海拍着聋老太太的后背,聋老太太咳嗽了几声,才缓了过来,扫了一圈围着自己的街坊,又看了看自己的样子,活活的一个大笑话啊,才看向一边的张弛,颤颤巍巍的嚎道:
“张家小子,你个畜牲王八蛋呐,做个饭怎么这么大的烟?我在屋里眼睛都睁不开,路也看不见,你想熏死老太太我了啊,你都该生儿子没屁眼,呸!你就不该有儿子,呜呜呜。。。。”
聋老太太边说边抹起了眼泪,身子扭动着还想挣脱几个人的手,打上来,张弛赶紧又退了几步,一脸无辜的解释说:
“我说,老太太可没你这样的啊?不就在外面支了个灶吗,我可是瞧见你窗户都是关着的,哪能和你说的似的,大家瞅瞅,我这灶边也没你说的这么离谱啊!”
聋老太太听了张弛的话,悄咪咪的扫了一眼,也不再开口骂张弛,只是一个劲的抹眼泪,哭天喊地的,易中海面色阴沉的看了周围的街坊一眼,才看向闫埠贵说:
“老闫,你先去看看屋里的情况吧,看看是不是和老太太张弛说的一样,再给老太太把被子拿出来,这个天可别着凉了。”
闫埠贵点了点头捂着鼻子进了屋子,过了一会儿才拿着被子出来说:“窗户确实是从里面关着的,里面也有烟,但是要我说,也没有老太太说的那么厉害,最多也就是有点呛人。”
易中海点了点头看着张弛喝道:
“张弛,你还有什么话说?老太太就是因为你,才成了现在这样,二大爷家这么一个大喜的日子,也被你搅和了,要我说,就罚你后面就照顾老太太一个月衣食起居,这二大爷的红包你也就别收了。”
“我说,老易,你这长着耳朵是出气的吗?老闫可是说了窗户是从里面关着的,就咱院子的窗户,要是能出这么大的气儿,老太太晚上还不冻死了?”
张弛看了看周围点着头的街坊们接着说:“要我说,肯定是二大爷没和你一样把老太太当祖宗敬着,看见我烧着了灶,就自己在屋里整了点烟出来,像搅和二大爷家的喜事儿。”
听着张弛的话,刘海中的脸色更黑了,易中海刚张了口,张弛就抢着问刘海中说:
“我说二大爷,说到底还是你的不是,老太太可是咱们院儿的老祖宗,光奇哥结婚她同意了吗?要是同意了你也得在高堂上给老祖宗准备个位置,早点请过来啊,不就没事儿了吗?”
刘海中还没来及说话,易中海就怒斥道:
“张弛,你在放什么狗屁?一会儿又老太太冻死了,一会儿又是老太太自己在屋子里点火,最后还说什么老祖宗?我就问你一句话,谁让你把灶头支在老太太窗户底下了?你不知道老太太年纪大了,受不住烟气吗?”
张弛听了有点无所谓的说:“嗨,街坊们,你们自己看看这个院子里是不是这个角落支灶最合适?要我说,就算是窗户里进了一点烟,也不至于这样吧?好歹关了窗户,直接出来和我说一声不就行了,搅合这个大喜的日子干什么?”
聋老太太听着张弛的话,也是在纳闷着,怎么关了窗户烟还能这么大,不过她也清楚,现在傻柱不在,没人能替自己做主,与其在这儿撒泼打滚的丢脸,不如裹着被子哭唧唧的,自己一个年纪这么大的老太太哭成这样,街坊们好歹能同情一下吧?
易中海听着张弛的话,只是拉着脸,没再说什么,看了眼在一边哭唧唧的老太太,心里直接发了狠。
刘海中阴沉着脸看了一眼易中海和聋老太太,他还是觉得张弛说的对,支灶的地方可是两家屋子中间,自家窗户开着也没有这样啊,肯定是易中海和聋老太太两个人在这儿唱大戏,这两个死绝户想破坏自己家的大喜日子,想到这里才冷声说着:
“大家也都听见了,那个张弛说的是有理有据,有没有人能反驳的?”
刘海中说着还停顿了一下,看着易中海和聋老太太,见俩人没有动作才接着说:
“老太太出来之后也就骂了一通人,说的话是前言不搭后语,要我说,她这就是出来搅合我们家光奇的婚宴,我不管一大爷拿不拿她当老祖宗,今天我刘海中就在这儿把话说下了,虽然我家和老太太是邻居,但是以后我们家和老太太家是老死不相往来,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