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什么呢?”张弛没好气的说着走到桌前。“许大茂怎么可能和我说这事?傻柱就更别提了,他连自己是被人报复了都不知道,纯傻子一个。”
张弛轻蔑的骂了一嘴张弛后,接着说:
“这都是我猜出来的,不过据我估计就是这么回事,因为之前许富贵在临走的时候我也找他聊过,他那个时候可对傻柱惦念的很呐!甚至都舍不得走。”
“那你和我说这些的意思是?”胡方皱起眉头:“你的意思是许家也会为了这次的事报复我、然后把我的腿打断?”
胡方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有些嗤之以鼻、不太相信张弛所说的。
他这次坑许大茂都是在暗地里使的坏,坑得许大茂是有苦说不出,之前他在院子吵胡方的那一次。
吵的时候许大茂没占到理就算了,第二天去了轧钢厂后,李怀德还借着这个机会又教训了许大茂一顿,让许大茂在广播里做了全厂检讨。
所以在胡方看来,这事应该到此就结束了,许大茂只能含泪背下这口黑锅不敢再提。
这不,许大茂后面都没再找他闹吗?
张弛看着胡方一脸不信的样子,心里憋屈的紧,不信、不信的话你那腿没准儿真会被打断呐!
要是换成别人,张弛早就撂挑子走了等着看笑话。
可再想着当初毕竟还是自己叫胡方来院子的,所以张弛还是强行抑住自己对胡方的不满,接着敦敦说道:
“刚刚我去找了许大茂,我一提到你他都恨不得咬牙切齿的,看上去可不像是像要和你肯善罢甘休的样子,所以你最好还是提防点!”
“别到时候被人下黑手敲断腿,丢到我们大院门口来。”
张弛没好气的说着,胡方见张弛不像是在开玩笑,也转而点头认真说:“好!听你的,我最近多注意点儿许大茂就是。”
张弛微眯起眼,又想到许大茂的岳父和许富贵,于是又接着说:“也不一定就只有许大茂对你动手,他爹许富贵和他岳父娄振兴你也得注意点。”
“尤其是他爹许富贵,下手可黑着,这次傻柱的事情应该就是他干的,民警查到今天连个屁都没查出来。”
“至于娄振兴,他既然能在万恶的旧时代下置办出这么大的家业,要是他下手不黑也早被人下手了!”
胡方看着张弛又说起许富贵和娄振兴,一脸无奈的坐到椅子上看着张弛说:“许富贵现在既不在轧钢厂上班,又不住在我们院子里,我哪有法子能提防他?”
“要是真按你说的,那还不是他在大院和轧钢厂外面算计、许大茂在轧钢厂和大院里面给他爹通风报信,两个人还不是想怎么算计我就怎么算计我?”
张弛看着烦躁到挠起头的胡方,颇为解恨道:“谁让你为了一个本来就十拿九稳的位子去算计人许大茂?现在遭报应了吧?”
“你就是该!”
“行了行了,你就别训了!”胡方双手手肘撑在桌面上,手指抓着头发无奈说:“我现在也悔着呢,哪想到这么简单一件事最后会闹成这样?”
说完后胡方又抬起头,看着张弛说:“你别光训我、也给我出出主意啊!”
“你不是一直都鬼点子多吗?你肯定有办法的是不是?”
见胡方后悔不似是假的,可张弛此时又能想出什么主意,难道还能让胡方提前去把人许大茂和许富贵都做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