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管他怎么哭怎么求,那手的主人也不肯放开,还变本加厉地逼迫他承受更多。
……
扑通——扑通——
钟念听到了自己心跳声,在静谧的病房里格外刺耳。
他舔了舔干燥的唇,拿起床头柜上的水杯,咕咚下咽。
这梦真有点过分了,他这段时间醉心学业,根本没空偷看小黄片儿啊,哪儿来的素材?!
护士敲门进来换药,见他起来了,笑着问:
“醒了啊,要不要出去晒太阳?你高热刚退,身子会发凉,晒一晒能舒服些。”
钟念是想走动走动,但他瞥了眼床头的吊瓶,不怎么高兴地问:
“能不吊水了吗?这玩意儿太凉了,把我整个手臂都弄得难受。”
“不行哦,你脱水严重,要大量补水,这瓶吊完,晚上还有。”
护士温言劝着他,走过去给他量体温,凑得近了,忽然动了动鼻子,像发现了什么新大陆,
“咦,你的信息素也是草木味的啊,跟我妹妹一样哦。”
说着她仔细打量了钟念一眼,
“都说信息素相近的,脾气长相也相近,果然你们都是可爱挂的。”
可爱?
用这两个字形容威武猛男真的合适吗?
钟念气鼓鼓地撇嘴。
那护士还在继续叨叨,
“你是不是脾气也特别好?草木味的都像贴心小棉袄一样,谁家出一个就是谁家的福气。不过一开始我还以为你是海水味的……”
钟念打断她的话,“为什么会以为我是海水味的?”
“我是跟车护士,你送上救护车时,满身都是大海的味道,很少见的信息素。”
说到这里,护士自己也明白了,
“是送你上车的那个同学的吧?顶a?”
这也能看得出来?
钟念不服气,“怎么,海水味的就是顶a?”
护士摇头,“不,只有顶a可以用信息素保护别人。”
她又看了眼钟念,打趣道,
“你还没被标记,是热恋期?”
“什、什么恋!”
钟念急得差点咬到舌头,“我们、我们就是同学,人家是学神,才、才不会想那些呢。”
这愣头青哦!
护士在心里啧了一声,看破不说破地微笑,
“那他对你很不错,是个好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