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商滚粗!少拿三无产品来害人!
-如果你对alpha足够信任,做好防护是可以的。
-对,别把alpha想得太坏,他们是能保护oo的天使。
-我在国外长大,生理期的o从来不会避嫌,该上学上学,没任何不同,国内就是太保守了。
这些回答,坚定了钟念的决心,他花了一晚上,做了万全的准备——
贴了两层腺体贴,打了抑制剂,喷了阻断剂,还给全身喷了除臭剂,像一个行走的芳香剂盒子。
最后趁钟晴起床前,裹得严严实实地跑了。
在教室里,没人注意到钟念的异样,徐婉还问他是不是感冒了,说话有点带鼻音。
钟念把外套脱了,安安静静地坐了一上午,见一切如常,这才放下心来。
其实自他分化后,在学校潜伏了这么久,已经渐渐意识到三性间的歧视和恶意,并不是主流文化,而是源自个体。
大部分人,都能给予世界足够的尊重。
而那些会生出歧视并恶言相向的人,换一件事情,他们也会做出同样的举动。
人心生了恶,在哪里都能结出黑色的花。
钟念很庆幸,自己周围的朋友都是纯良的小天使,虽然傻不愣登的没有脑袋,但可可爱爱。
中午吃饭时,江传雨总算给钟念打了三天来的第一个电话。
“刚出山,现在往回赶。”
信号还不太稳定,有刺啦的电流声夹杂其中,但在江传雨冷泉般的声音送入耳中的一瞬,钟念真实地流泪了。
他默默擦去眼泪,问他,
“什么时候能到?周日秋游,下午放学后,我们会去沃尔玛买吃的,你要来吗?”
江传雨估算了下时间,点头,“四五点大概就能到市区,到了我就去找你。”
钟念挂掉电话,回到饭桌边,眉飞色舞地一挥手:
“下午买东西,我包了!你们想吃什么随便拿!”
那三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还是徐婉出马,看着钟念笑眯眯地问:
“念儿,怎么这么开心呀?是不是那谁要回来了?”
钟念摇头晃脑地往嘴里塞东西,
“你们别管!朕今日龙心大悦,要薅羊毛的就趁早啊!过时不候!”
三人交换了一下眼神,齐声高呼——
“谢主隆恩!”
这三天,江传雨倒是没怎么想钟念。
因为太忙了。
导演临时加了很多场,把整个摄制组弄得人仰马翻,一个镜头几十遍地拍,每天不到三四点不收工,刚睡醒又要赶着换场,
还老去那种奇峰险境,甚至还提议让江传雨徒手攀岩,直到发现剧组里没有保护装备,这才作罢。
三个高中生被折腾得站着都能睡着,连一心想进娱乐圈的林清欢都开始打退堂鼓。
在山下等车时,江传雨撑着最后的意识买了印章,再给钟念打了电话,上车后头一沾上椅背,立刻昏睡了过去。
再醒来时,窗外的天色暗了下来,车已经进市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