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意心领了,老妈还在家等我呢,我改天再来好吧~”
回家路上,我竟然在想,到底和姐妹混交是怎么的味道?
过了整个假期,回到学校准备上课的东西后,再过了两天便正式上课了。
再看到这班同学还真的很开心喔,这里可真的一大片乐土了吧。
因为工作关系,我和月愉都承诺了不可公开我们的关系,要知道办公室政治是一片很混乱麻烦的东西。
当然,还有一个好处,就是不用别的学生走来问到这类问题:“老师,你真好嘛有拖拍喔,你们拍拖会干麻的喔?我们拍拖也只是写写信而已……”然后又有学生问月愉:“老师,你跟文峰老师有没有做”那个“喔?上次老师教我们真人示范,还不错的舒服嘛。”要是这样子,恐怖跳楼也救不到我。
所以我和月愉在学校都和平常朋友般没什么分别,只是常常微来眼去而已。
饭后,回到教员室。
这么有趣?有封哈露吉蒂公仔的信在我桌上,写着“文峰老师收,只可收件人看”。
第一个念头是“应该是月愉吧?”
但她没理由叫我“老师”嘛,我就拆开看看是什么来的。
内文是这样的:文峰老师,还记得我吗?我是你上次在xxx跟你xxx的那个呀欣,有事找你,今天八时在尖沙咀火车站等,必须准时。否则。呀欣看来她也怕信被其他人拆了吧。
她既然这样说,我也一定要去了吧,还被恐吓……
但要是她向外张扬,我死口不认她也没可奈何,只是以后做事会更烦而已,起码不能像平时那样跟学生真人教学。
直到下课后,把习作都改好,然后准备了明天的课,便跟月愉说:“我朋友有事,我先走了,今晚再联络了吧。”
“嗯,那我等你电话吧。”
那我就先吃完饭,在再到尖沙咀火车站等她,刚刚好准时。
等了不久,她便来了。
她化了个淡妆,一把秀丽的长发,没月愉那么高,但身材却差不多,凭那白色的连身短裙,还能隐约看到内衣。
“嗯?怎么这么急约我喔?”
“你不记得你之前对我的承诺吗?”
“记得……”
“真?”
“……其实我之后太忙,都忙了问你,但就算记得,其实要问你也很怪的,突然走到中一区主动和一个不是自己教的学生说话,怎么你又不找我呀?”
“嘿,你想找我也找不到,这数个月我到了医院。”
“下?发生什么事?”
“不如边走边聊吧,我家就在附近。”
我们就走了一片长长的旅途,当中不断聊及她的事。
“我单亲的,你知道吗?”
“记得,由你上次所说的话我便知道。”
“想不到你对我印象还不错,但现在事情很多很烦……”
“为什么?”
“我妈每天不在家,就是在陪我新的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