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么扯平的嘛?
“胡相啊!你可真得好好管教管教令公子,出门在外莫要嚣张跋扈,目中无人。不然万一哪天冲撞了圣驾,容易给你们胡家带来灭顶之灾。”
朱标说:“胡相,我和宋先生的确是为陛下办差,前来内库搬运粮食赈济淮西灾民。你若是对此事有什么异议,大可禀明陛下查明此事真伪。”
“至于无故伤了令公子之事,孤也感到十分抱歉。为了办妥差事,孤所带的府兵下手可能没轻没重,还望胡相多加担待。”
宋枫心里暗暗窃喜,幸好太子为自己说话,不然打晕胡惟庸之子的事儿,真是没法洗了。
胡惟庸听了朱标的话,阴沉着一张脸,拳头上的指甲都快要嵌入血肉之中。
太子明目张胆地袒护宋枫,让胡惟庸实在是难忍这一口恶气。
早朝上胡惟庸就对宋枫的乖张行事尤为不爽,如今打了他的爱子,居然还想要逃脱罪责?
身为人父,哪怕是面对权贵,也绝不轻易低头!
他攥紧了拳头,从跪姿变成了站姿,冷冰冰地说:“今日若是不给老夫一个交代,谁都不许走!”
“宋枫伤了我儿,老夫绝不轻易放过他!”
“太子殿下,老夫只能得罪了!”
朱标和其他皇子们全都愣住了!
难道他们把胡惟庸这只兔子给惹急了?
刚刚还在太子的面前毕恭毕敬地跪着,如今却凶神恶煞地想要与太子正面硬刚?
“胡惟庸!你好大的官威!!!”
“你想要干什么?你是想要造反嘛?”
“难不成还想要当着咱的面对太子动手!”
老朱的銮驾一到,所有人都毕恭毕敬地跪在了地上。
宋枫在朱标的拉扯下,也跟着跪在了地上。
“参见陛下,陛下圣恭金安!”
老朱从銮驾上下来,脸色铁青地来到了胡惟庸的面前。
胡惟庸在老朱的面前连头都不敢抬一下,哆嗦着说:“臣……臣恳请陛下做主!”
“我儿胡南望为陛下看守内库尽忠尽职,不敢擅离职守。”
“可逆贼宋枫却纵兵闯入内库,将我儿打成重伤!还请陛下明察!”
老朱插着腰,看到宋枫还朝着他嬉皮笑脸,狠狠地白了他一眼。
狗宋枫!
闯了这么大的祸,还要咱给你擦屁股。
“胡惟庸!此事不怪宋枫,这的确是咱的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