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辛苦,都是我应该做的。”
白鸾昭望着屋内富丽堂皇的装修,觉得不太像傅怀慎的风格。
傅怀慎不喜欢这种太过奢华的风格,他喜欢低调一些的颜色。
白鸾昭在屋内扫视了一圈,一眼就看到了墙上挂着的照片。
她一下子愣住了。
随后,朝着照片的方向走过去。
身后的傅怀慎顺着白鸾昭的目光望去,眉头微蹙,目光复杂。
白鸾昭走到了照片下面。
挂在墙壁上的相片很大,比陈列在摄影馆中的照片还要耀眼。
照片中有两个少年。
其中一人是傅怀慎。
照片里的傅怀慎比现在看起来要稚嫩很多,但神态气质与现在差别并不是很大。
西装革履背头,眉目深邃严肃的望着一个方向,好似在思索着什么。
而他身旁站着的少年,正是傅凌迟,大概才十五六岁,眼神很是清澈明朗,满脸的笑意。穿着一身雪白的赛车服,头盔抱在手上,对着镜头做了个举大拇指的手势。
“这是凌迟玩赛车后第一次得奖的照片,当时比赛在国,他说,以后每年都要回来参加比赛。出于方便考虑,我就在这儿买了房子,专门用来给他放奖杯开庆功宴。”
白鸾昭听后,心中又开始难受了起来。
傅凌迟对她无微不至,但她对凌迟,似乎知之甚少。
仔细想想,两个人待在一起的时候,似乎永远都是凌迟在说,而她在听,甚至连主动询问都没有过。
“白鸾昭,其实凌迟小时候并不是一个开朗的人,他也很怕收不到回应。”
傅怀慎的话更加的加深了白鸾昭的愧疚。
“你们当时能在一起那么长时间,看来你是真的喜欢他。如果凌迟还活着,现在躺在庄园的,应该就是你跟凌迟的孩子了。”
傅怀慎的声音很冷,好似是在感叹,又好似是在质问。
白鸾昭低下了头,不敢再抬头看一眼。
凌迟的笑容太过灿烂,耀眼的如同太阳,更加衬托的她当年的想法是多么的肮脏,见不得人。
入夜,傅怀慎依旧是关了灯,在浓郁的夜色中,在窗外电闪雷鸣下,要了白鸾昭一次又一次。
没有任何的话语,只是单纯的鱼水之欢。
白鸾昭总觉得,傅怀慎好似带着怒火,可他脸上却看不出来半点的生气。
这一晚,白鸾昭被翻来覆去的折腾,比起被刚抓回来的那天,只有过之而无不及。
白鸾昭是有些不愿意的,毕竟这处房子充满了傅怀慎跟傅凌迟两个人的回忆。
原本她想着,这些日子或许能够免掉一劫,但没料到傅怀慎竟然毫不在乎。
白鸾昭在一次次的承欢中,心里满满的对傅凌迟的愧疚。
她总觉得,在这里做,是玷污了傅怀慎跟傅凌迟的家。
可白鸾昭的紧张,却似乎更加刺激了男人的情绪。
他不知疲倦般的索要,令白鸾昭体力不支。
而傅怀慎却饮了一口烈酒,喂进了她的口中,唇齿交缠着烈酒,哪怕赤身,也感觉身处火炉。
燥热难当,唯有彼此才能解决困局。
在雨夜的最后一声响雷中,白鸾昭整个身体紧绷,脖颈上扬的弧度宛如天鹅般优雅。
傅怀慎从后紧紧搂着她。
两个人面色都带着极致的痛苦,最终,双双交缠着躺在床上,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