愧疚,或者是为了她自己;白颖啊,未名湖畔的初遇,那一笑的风情,到现在十二年了,相恋四年,婚姻八年,可出轨也有五、六年了吧。知道你是受了命运的影响,可是,我们的爱是不是也是命运的安排呢?我又如何面对扒灰扒得那么愉快,那么放荡的你呢?可是啊,为什么看到你这么憔悴,我还有心痛的感觉呢?果然,我还是做不到冷血无情,杀伐果断吗?终于,左京压下心中的波涛,淡淡说道:“既然人都到齐了,我的母亲,不对,应该是郝夫人,还有老婆,也不对,应该是郝二夫人,你们有什么要说的吗”?诛心和鉴定左京略带讥讽地这句话一出,李萱诗还好点,毕竟来前已经做过心理建设,但也觉得脸上火辣辣地,心虚地侧了下头,不敢与左京对视;白颖却只觉得嗡地一声,头晕眼花,本就苍白地脸上再无一丝血色,眼中也失去了神采。吴彤只是个小透明,缩在一旁,不想也不敢发声,徐琳只好拿出从小看着左京长大地徐姨身份,尴尬地咳了咳,强笑着说道:“京京,你妈他……”,话未说完,左京却微微抬手:“你没资格开口。不惜冒着把女儿和儿媳送给郝老狗地风险,都要拉白颖下水,是不是啊,我的“好徐姨”,这笔帐,我们慢慢算”。眼见徐琳被吓得噤若寒蝉,李萱诗不得已,陪着小心问道:“京儿,我们之间可能确实有点误会,你要怎么才能消消气啊”?左京不由嗤笑一声:“误会,你们都婆媳双飞,吃樱桃,给我打昏睡针了,你管这叫误会,也对,你是郝夫人吗,对我左家,左家地媳妇做了什么也都只是误会啊”。然后他脸色一正,目光灼灼看向李、白二人:“李萱诗,白颖,现在,我只想问一句,龙凤胎是怎么回事,到底是谁的种”?听到婆媳双飞,吃樱桃,打昏睡针,饶是对面四女已经知道左京拿到了李萱诗的日记和郝老狗的视频,也还是羞惭不已,徐琳、吴彤是因为想到了和郝老狗的荒唐,以及现在这些视频落到左京手上,可能带来的影响;李萱诗和白颖则是既有对心中隐私被揭破的担心,恐惧,羞愧,又有对左京的愧疚,以及恐惧。但听到龙凤胎的问题,李萱诗的脸突然变得煞白,白颖更是猛得摇晃了一下,如果不是坐在沙发上,恐怕要栽倒在地了,而徐琳、吴彤也是瞪大了眼睛,吴彤是觉得这个瓜它太猛了,徐琳却是心中暗暗叫苦,这婆媳两个是真糊涂啊,野种对男人意味着什么你们不明白吗,这哪是母亲对儿子,妻子对丈夫啊,生死大敌也不如此了,这时她心中已经隐隐明白,这件事恐怕已经无法善了了,李萱诗还和她商量如何安抚补偿左京,真是想得美啊,你对左京做了什么,你自己心理没点逼数吗?再看看左京扫过来的眼神,那是意味深长啊,自己也被记恨上了吧,想想当时对白颖推波助澜的举动,她恨不得扇自己两个大耳刮子,当时怎么那么糊涂呢,这个游戏,自己参和不起啊!半晌无人应声,左京环顾一圈,徐琳、吴彤目光躲闪,李萱诗低头不语,白颖瘫倒在沙发上,目光涣散,神游天外,诺大的总统套房中寂静无声。又等了一会,见还是无人开口,左京冷冷一笑,:“那就一起到医院去,做个亲子鉴定吧”?闻言,李萱诗愣了一下,下意识问道:“亲子鉴定,怎么做,左翔、左静也在这边吗”?白颖也茫然无助地抬起头,愣愣地看向左京。左京拿起面前茶几上快递过来的样本,说道:“这是帝都那边快递过来的左翔、左静和白颖的头发,不过白颖你既然过来了,可以到医院再采样,更准一点。不过,等结果出来,是不是叫左翔、左静都不知道啊”。听到这句话,更是没人敢吭声,屋子里沉寂一片,倒是白颖朦朦胧胧间,想起了昨天在幼儿园门口被一对夫妇撞了的事来,自己和龙凤胎,应该就是那时被取了样吧。
左京站起身来,冷声道:“走吧,都一起去看看我左家的热闹”。徐琳、吴彤期期艾艾地起了身,李萱诗低叹一声,也慢慢站了起来,唯有白颖一动不动。左京近前,想拉她起来,却被她一把抱住胳膊,一边摇头,一边连呼:“不要,老公不要”。左京低头,却正看见她眼里噙满了泪水,满是祈求地望了过来,不由心中一叹,却还是硬下心来,平静地说道:“真的就是真的,假的就是假的,不管是不是我的,总要有个结果才行。你躲得了今天,还能躲得了一辈子”?说完,手上发力,将她从沙发上拖了起来,推向其余三女处,徐琳和吴彤半扶半抱地带她跟了上来。到了地下停车场,左京早已从侯佳音处拿到了车钥匙,开门坐上驾驶座,白颖本能地走向副驾,左京却喝止了她,让吴彤坐副驾。白颖被拉到后座,和李萱诗、徐琳坐在一起,此时她面如死灰,眼眸中全是绝望。到了第一家医院,左京带着如同行尸走肉的白颖一起取了头发样本,又将龙凤胎的头发样本交给了医生,之后突然握住了李萱诗的手,带着冰冷的笑,说道:“李萱诗,我们也做个亲子鉴定吧”。李萱诗不可置信地看向左京,徐琳和吴彤也惊呆了,倒是一直没有反应的白颖,对着李萱诗露出了嘲讽的微笑,而旁边的医生和群众看得津津有味。见到李萱诗面孔时红时白,哆嗦的说不出话来,徐琳赶紧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