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骂惨了,小刘的女朋友也和他分了手,也是,正经人谁敢嫁到你们家啊?刘瑶那些日子天天泡吧,所以白马的专业小哥哥很容易乘虚而入啊”。如果说,之前的画面让徐琳痛苦自责的话,后面渐渐变化的画面就让她恐怖绝望了,因为陆晴秋和小奶狗打扑克的照片也出现在了电视上,巨大的屏幕,清晰地显示出,陆晴秋的表情,不是被强迫的痛苦反抗,也不是失去意识的昏睡迷离,而是极度的兴奋和愉悦,显然,她是自愿的。左京恶魔般的声音再度响起:“通过刘瑶,他认识了陆晴秋。只能说,不愧是专业人士,认识不到一周,他就让陆晴秋红杏出墙了,不过,也要感谢你的助攻哦,如果不是因为你的事,让他们夫妻心生嫌隙,陆晴秋还不会那么容易被拿下吧?而且,更厉害的是,没几天,他就故意让刘瑶发现了他和陆晴秋的事,一番吵吵闹闹后,三人竟然和谐相处了”!而电视上,果然出现了三人同床斗地主的画面。徐琳怒吼道:“左京,你个王八蛋”!甩开坐在她身边,已经被惊呆了的李萱诗和白颖,张牙舞爪地扑了过来,却被保镖一个巴掌扇回到了床上,她呜咽着说道:“左京,有什么事你冲我来,祸不及家人啊。而且刘瑶她们,都是和你一起长大的啊,你一点旧情都不念啊,太过分了”!这时,岑筱薇悠悠开口了:“除了祸不及家人,还有句话叫死者为大,我妈被你们害死了,你们有尊重过她,有后悔过吗?我也从小和刘瑶她们一起,叫你徐姨,叫李萱诗干妈,你们放过我了吗?按照你的逻辑,可以因为恨李萱诗,报复京哥哥和白颖,京哥哥因为你的关系,给刘瑶她们点教训,不也很合理吗”?岑筱薇这句话一出,徐琳怔住了,李萱诗也是面红耳赤,心中悔恨交加。而白颖,却是悠悠一叹,李萱诗和徐琳确实都不是好人,帮着老狗拉皮条,伤天害理,可是自己,包括岑筱薇,当时也确实是无脑失智,莫名其妙啊!而这时,屏幕上出现了大刘和陆晴秋,到民政局离婚的画面。左京接着解说:“你们看,刘瑶一颗心全放在情哥哥身上,帮着嫂子把她亲哥哥瞒得死死的。不久啊,陆晴秋就和大刘离了婚,大刘以为是因为你的缘故,心里愧疚,同意了净身出户。之后这对前妯娌陪着小奶狗三宿三飞。你刚才说李萱诗无耻拉皮条,白颖y荡下贱,那你家的事也和我没关系,是刘瑶无耻拉皮条,陆晴秋y荡下贱”。眼见徐琳终于无话可说,只是恨恨地盯着他,左京又笑道:“大刘兄弟和我的遭遇差不多,我怎么忍心他净身出户,还被瞒在鼓里呢。所以我把视频发给他了,当然是匿名的。他还是挺有血性的,小白脸断了两根肋骨,刘瑶被一巴掌扇得耳膜穿孔,陆晴秋也骨折了,他自己只是受了点轻伤。不过有视频在,又是捉奸在床,几个人也都不想闹大,大刘估计进去呆个一年两年的就可以出来了,陆晴秋也辞了职,全家搬到粤省去了,刘瑶知道了小白脸是会所的公关,又被刘鑫伟骂的狗血淋头,前几天出家了”。看到屏幕上大刘顶着寸头,身着囚服,对着管教毕恭毕敬,以及刘瑶青丝尽去,身着缁衣,手握佛珠,满脸木然的样子,徐琳忍不住痛哭失声,李萱诗也是黯然神伤,却又被岑筱薇狠狠刺了一句:“假慈悲”!她也只能是无话可说,毕竟都是闺蜜的女儿,她对岑筱薇的所作所为可谈不上厚道。
此时,见到徐琳痛苦悔恨的样子,左京心中说不出的舒畅。他站起身来,居高临下地说道:“忘了告诉你,因为怕有变数,我把刘鑫伟范事的证据交给了纪检部门,他被开除党籍,免去职务了。徐姨,再见了,走之前,看在我们这些年情分的面上,最后再送你点礼物”。说完,他交过保镖,耳语几句,保镖对着耳麦联系起来,很快,带他们进门的小混混又出现了,保镖给了他一摞澳元,他马上给了徐琳几包药粉和药丸。见此,徐琳顾不上伤悲,迫不及待地享用起来。左京摇了摇头,带着一行人离开了别墅。当晚,他的专机离开了土澳,驶向灯塔国。发新地址5678…大西洋上,一艘悬挂某南美国家国旗的远洋货轮上,一堆集装箱的最顶层,混杂着一个经过特别改装加固的箱子,这个箱子不仅特别高大,顶部还连接着外面的供电系统。此刻,箱子里面,何晓月正悠悠醒转。数日前,她和何慧带着三个孩子去旧货市场,却被迭戈带到了贫民区,在一个小巷,迭戈停车后,几名壮汉熟练的将她们捆绑,堵嘴,蒙眼,然后扔上了一辆旧货车。一路颠簸,下车后她们被关了起来,虽然看不见,但湿润的空气,还有时不时的鸣笛声,都表明她们应该是在海港。这些日子,绑架者从没露过面,只是每到饭点,会有蒙面人从栏杆里给她们送些饭菜,餐具会下次搜走,拉撒就全靠里面的几个便桶了。在里面不见天日,不知道具体时间,就显得格外漫长。她们也猜测过,到底是黑帮谋财谋色还是左京或者白家的报复,却没有丝毫头绪。直到昨天,突然有人把她们从牢房似的房间里拽了出来,然后她们的口鼻被捂住,又闻到了麻醉剂的味道,之后就晕迷了。此刻,她虽然醒了过来,眼前却是一片黑暗,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只是觉得,背靠着的墙壁,冰凉冰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