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看着她那与记忆中校园时的初恋渐渐重合的脸庞,低头吻了下去。少女无力的挣扎了两下,很快就唇舌失守,不一会就热烈的迎合了起来。轻轻拉开衣服的带子,浴衣从少女身上滑落,露出了略显青涩,却如白玉般温润的胴体,看在左京眼中,让他仿佛回到了二十多年前,和白颖共度彼此初夜的那一天。兽血沸腾的他,脱下了自己的浴衣,又在少女的些微抵抗下,脱去了两人身上最后的遮羞布。白静看着他肌肤光滑,肌肉结实而富有流线型的躯体,以及从未见过的硕大威武,不由意乱情迷,口干舌燥,不知不觉间,已被拉到小时候的卧室。在这间曾经无数次讲着童话故事,哄着年幼的白静和左翔入睡的房中,左京又耐心地教会了便宜女儿纤手缚龙、檀口吞蟒,之后,他分开少女那白皙修长,却又带有少许稚嫩感的纤细双腿,露出稀疏的草丛和粉嫩的峡谷,挺起昂扬的巨龙,缓缓进入到紧狭的通道中,破开一层薄薄的障碍,让少女雪雪呼痛。说实在的,少女青涩的身体和过于紧窄的通道,体验感比不上隔壁主卧,她那珠圆玉润,桃源肥美的母亲,但新鲜而干净,年轻青春的肉体,带给左京心理上的成就感和征服感,以及刺激感,却是无与伦比的。之后左京小心屈意,带着少女苦尽甘来,曲尽其趣。更是趁着少女兴浓,昏昏沉沉之际,将其抱入了主卧,就在大床之上,昏睡的白颖身边,与少女云雨起来。兴发之时,更是将少女拉起,让其跪伏,俩膝分立在白颖头部左右,桃源正在其面部之上,左京却在她身后,大力冲撞起来。白颖今天难得高兴,便不小心喝多了一点,睡得倒也香甜,便连做梦,也是极美的。恍惚中,似乎回到了没离婚前的日子,一家三口和和美美,一起洗衣做饭,送孩子上学,带孩子去公园、游乐场。眨眼间,女儿上大学了,夫妻两人又送孩子到学校,为她办理入学手续,布置学生宿舍,但三人在校园散步的时候,突然下雨了,雨水似乎还带着咸味。迷迷糊糊之中,她费力地睁开眼,模糊地视线之中,却是一根熟悉的巨蟒,耀武扬威,在一处青涩的门户中进进出出,上面沾染着点点代表少女贞洁的红斑。在结合处,还有着丝丝y水滴下,这也正是自己口中大海般咸腥味的由来。吃力的转过头,确认了这对狗男女的身份,正是自己深爱的前夫,和自家那个孽种女儿,终于反应过来的白颖,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惊嚎。
翌日,清晨,还是在餐桌上,关系已经发生变化的三人,吃着由等候在隔壁房间的大厨,精心烹制的早餐。左京是心情极佳,不时说个笑话;白静是含羞带怯,既有心愿得偿的窃喜,又有时不时看向母亲的紧张,害羞;白颖的心情却最是复杂,可以说是食不下咽。昨天晚上,当她撞破左京和女儿的奸情,或者说,是左京刻意在她面前上演母面前犯之后,她的尖叫,倒是让女儿一阵紧张,差点把左京夹断了。结果,这个混蛋倒是一点也没收影响,也不对,他更兴奋了,不顾自己的极力挣扎,将她扒了个精光,强行将母女二人摆在一起,大被同眠,共同飞了。早上,女儿还在那里暗暗回味,对那个混蛋,对自己都更加亲密痴缠了,让自己心中暗恨这个孽种不争气,自己以后,在她面前恐怕更像闺蜜了,亲密归亲密,哪还有多少长辈的威严?而且一起飞这种事,就说明了这个混蛋对自己母女更多的是玩弄,真是情深意重,怎会这么不尊重呢,女儿还是年轻,看不透啊!但是,反过来说,当年的郝老狗竟敢让自己和徐琳,和李萱诗,王诗芸等贱人一起飞,那是真把自己当玩物了啊,自己又是怎么昏头昏脑的陷进去的呢,就算玩,也应该是自己玩他们啊。当时的自己犹如现在的白静般,年轻不懂事;现在的自己,是因为亏欠左京太多,地位相差太远,女儿又是孽种,同样欠着左京的,才无法反抗,无法脱身;当年的李萱诗,与自己不是母女,却是更加尴尬的婆媳,她是要多么y荡下贱恶毒,才能做到毫无羞耻的带着自己,和老狗一起飞的呢?想到这里,她脸色忽明忽暗,决定最近一定要抽时间到南非去一趟了。而对面的左京,好像心有灵犀般抬起头来,朝她邪魅地笑道:“昨天晚上的事情,我都拍下来了,很精彩啊。到时我拷给你,可以慢慢欣赏,还可以给你的老相好、好姐妹们看看哦”。刺激,羞辱南非的庄园里,李萱诗正在一间佛堂里打坐。随着左京地位的变化,对她的管制也放松了些,不用总是呆在不见天日的地下了。这些年,和徐琳、老狗父子被幽禁在地下室,要么被机构研究,要么被独自被关在小黑屋里,或者岑筱薇来了,就会用些变态刑罚玩弄摧残她们,还会让左京通过视频欣赏她们狼狈的模样。逢年过节,左京偶尔也会和她视频一下,不过他每次都是客气的称呼她“郝夫人”,再没叫过妈妈。她也从视频里,见过左京的两名高贵美丽的红颜,连带着五个孙子、二个孙女间或好奇地冲进镜头时,无一例外,都被左京教着叫她“郝夫人”。与女儿郝萱的视频,同样令她不快,女儿嫌弃她和亲身父亲,崇拜亲近大哥,年纪越大越明显,与她视频的次数也越来越少,时间越来越短。白颖也来过几次,这倒是她期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