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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关于复更:
目前计划在六月每个周末,周六一万,周日一万,具体情况要看新文那边的更新量之外能抽出多少时间,说一下为什么这样更:
(1)目前重心在现代文(晋江幻言频道):因为那个频道逼事少,不会像某的频道那样,有时同榜间红眼病盯着举报,有时就是其他红眼病搞事情。幻言整个频道的读者评论大多是基于剧情和人物的合理讨论,题材也更多样,作者只需要埋头码字就可以了,那边日更六千都是作者的基本操作,我在那边也能稳定日更六千,周末日更一万。古言则需要关注很多破事儿吧,比如会不会被人举报,比如评论有没有混入什么奇怪的东西,古言日更六千的作者比幻言那边少很多。
这本文当初二月底上夹子的时候,我曾经在作话提过,希望夹子日有人可以帮忙给锐哥小公主评论一下,将红眼病评论压下去,但是没有哪怕一位读者有这个空,一位都没有,那天是我和朋友两个人搞得焦头烂额,一溜负分,都是那个红眼病一直在刷,我一边在申请删除,一边写当天的更新。
有读者说,负分就负分,但是读者可能不知道,在夹子上,这种恶意诋毁是会影响文的排名,进而影响接下来的榜单的。
而大家之所以能看到这本文,也是因为从榜单点进来的。
现在举这个例子,并不是在抱怨这本文没有人怜惜,而是想说,除了大家看到的更新,古言的作者还需要做很多事情,老实的作者要防着被人搞,而现在这本文已经被搞死了,我能尽量做的,是争取写完,但不可能像之前那样每天更新了,希望大家可以理解。
(2)五月会学习怎么写小白文:本文不是小白文风,如果五月写古言会影响学习效果,后面写古言我会尽量保持文风一致,不过可能多少还是会有点变化吧,我猜的。
(3)关于为爱发电:站在作者角度来说,这本文其实已经废了,并且因为之前处理这件事的时候感觉有点膈应,所以不打算申请人工榜。
晋江的榜单有几种:一是按订阅收益排的人工榜,由晋江编辑排榜,目前大家app上看到的大部分都是这种榜单文,app是好榜,更多的是毒榜,榜单都需要完成一定字数;二是金榜,这种是高收益就可以上,系统自动排的;三是人民币玩家榜(书城首页的霸王票日榜),按文的霸王票收入排的,每天都有作者花钱去砸;四是勤奋榜,每个月所有周末日万就可以有。
这本文没什么收益,所以是拿不到app人工榜的了,只能拿毒榜,一旦拿了,不但没用曝光率,还会挤压我新文更新的时间;我也不打算给一本废掉的文花钱砸榜,所以只能折中选择第四种榜单,争取唯一的曝光机会,而五月的周末有五个,更新量太大了,加上要准备新文和学习新写法,所以不会在五月复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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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所以解释晋江的一些规则,是希望大家理解,我为什么要做这样的复更安排,而不是像之前那样日更。我能争取尝试去做的,只是试着重新去写这本文,但是是肯定比不上最初的心态和热情了。
不管如何,感谢耐心看完这个作话,并希望能得到理解,如果觉得这种复更方式不ok的话,取消收藏就好,鞠躬。
第41章谋定
麦芽在谢锦依心中的地位,重锐是不敢挑战的——他可没忘记小公主曾经抱怨,问他为什么就不能对麦芽大度一点。
他这才刚刚跟小公主耳鬓厮磨,温香软玉仍在怀里,心里软得一塌糊涂,只想把最好的都给她。
可小公主什么也不跟他要,现在只说要找麦芽。所谓爱屋及乌,他当然不能说自己已经把那傻猫忘到九霄云外了。
重锐的脑子在飞快地转动,一个没留神,忽然轻轻的“啪”的一声,手上那两根细软的绸带居然被他扯断了,一件好好的小衣就这样被弄坏。
重锐:“……”
谢锦依把身上的小衣扯下来,那两根绸带果然还绑着死结,其中一边的带子被扯断了。她转过身,撅起嘴瞪了他一眼:“你看你,笨手笨脚的,这都不能穿了。”
她捏着那小小的一片红绸,堪堪挡住那双盈盈白兔,脸上是仍未散尽的红潮,娇声娇气地说他笨,是在很认真地抱怨。
重锐从来都不是什么正人君子,眼前活色生香,是自己最心爱的女子,刚刚下肚的那点豆腐粥又不管饱了。
他的喉结动了动,握住谢锦依的手腕,轻轻往下一拉,又没皮没脸地凑了上去,贴在她耳边,小声地说:“那要不就不穿了。我让他们把早点拿进来,咱们在榻上吃。”
男人温热的气息裹住那红透的耳尖,胡茬轻轻地扎着谢锦依那细嫩的肌肤,她觉得有点痒,忍不住猫儿般轻哼两声,推了推他的脸:“讨厌,别闹了……”
手中的小衣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被抢了去,男人被她推了推,低低一笑,果然乖乖地顺着她的力道退开了。
然而,他的双唇却是从耳骨落到耳珠,一路蜿蜒而下,封住了少女那拒绝的话语,轻轻地将那柔软的心口握在手中,细致地捻弄。
谢锦依呜咽一声,微微蹙起眉,眉眼间再次染上媚色。她忍不住仰了仰脖颈,却更像是主动投怀送抱,有点羞恼地捶了捶这没完没了的男人。
此前解毒时她经脉受损,握不得半点重物,就连这拳头,也使不上半分力气,于是也就只能任重锐予取予求。
重锐气息绵长,谢锦依自然比不上他,很快就招架不住了,几乎喘不上气,乌亮的瞳仁渐渐浮起雾气,眼前一片迷蒙,分不清东西南北。
他眼里带了笑意,终于放过了她的双唇,却一路蜿蜒而下,探入了被中,翻身倾覆而上,像一只温顺的大狼,亲昵地蹭了蹭她的肩窝。
谢锦依心如擂鼓,微微喘着气,呼吸间抖都带着湿气,感到重锐又往下挪了挪,她双手无力地圈着他的脖子,下巴抵在他头顶上,任那灵活的鱼儿在峰谷间穿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