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亚做出思考的模:“你恐怕不相信这个——这是开学时带进密大的,没你想象的难,这不在遗物的检测范围里,当然带出来也不很麻烦。”
也就是我们宿舍的违禁品从来就不只有偷来的书吗……难怪偷书时你那么淡定,原来宿舍里还放了更违规的东……叶槭流觉得自己大开界。
他回忆了一加亚的行李:“琴包还是旅行袋?你就打算放在行李里带回去?你没把行李带车。”
“对,放在车上。”加亚。
他又看了窗外的雪:“雪好像变小了,明天你们应该能顺利回去。”
回去之后才是开始啊……叶槭流的心思又回到了论上。
“我们际调查过程没有时间轴上那么久,所以省了很多时间,应该能在圣诞之前完成论,之后就是新年了,不知道食堂怎么对待留校学生,希望能有一顿新年大餐。”
当然于他而言还有别的事要忙,比如费雯丽已经可以晋升了,而他自己也只需要再蹭件灯遗物,目前看来还是原计划更稳妥一点。
“我建议你期待一在宿舍自己做,”加亚对此持相反意见,“食堂的厨师应该全部放假回家了,而且到时候,你很可能要管理员坐在同一张桌子上。”
这个画面的确很可怕,叶槭流的神凝起来:“你得对,而且我有种不好的预,我觉得布莱克不这么简单放过我们,不定回去之后看到他蹲在门口。”
加亚:“……我不让他进门的。”
叶槭流:“……我也不。到时候你记得及时关门。”
加亚目『露』深思,缓缓:“其还有另一个办法,那只狗很喜欢你,所以……”
“你是在暗示只要把我赶出去他就不进来了吗?”叶槭流好气又好笑,摇了摇头,“告诉我你到底是怎么看待我的?”
这句话在房间里回响,加亚却忽然沉默了来。
他的神有一瞬间看起来复杂难明,既有些惊讶又有些恍然,按在窗台上的手却无意识收回了力道,似乎想要后退。
但最终,某种叶槭流无法分辨的绪压倒了一切,他闭上睛,又睁开,无声扬起了嘴角。
“朋友,”他『露』出一个温柔的微笑,“一个危险的朋友。”
“出门带狙的朋友相比还是有点差距的。”叶
槭流立刻严肃指出这点,“等次我出门带狙的时候再把这个头衔我吧,谢谢。”
加亚疑『惑』问:“你用?”
……戳到痛处了!
叶槭流顿时被这句话打倒,当场就想决心以后要练狙击,不过一秒,他又反应过来自己根本不用到狙击枪,完全没有练的必要,只能悻悻放弃。
又过了一,阿维兰艾福让出了浴室,叶槭流洗完出来时,看了镜子里的自己,发现略微烧焦的发梢不知何时恢复了,烧焦的发梢可能是碎掉了,看上去比之前稍微短了点。
因为暴风雪,汽车旅馆的信号也断了,上不了网,看离睡觉的时间还早,个人居然无所事事起来。
他们先否决了打牌,接着否决了艾福提供灵,阿维兰打开电脑询问要不要看片,被三个人以隔音差否决,艾福当场举了《惊魂记》的例子,差点发展成对整个房间进行彻头彻尾的检查……
最终叶槭流拍板,全部过来整理论资料。
这在不是什么有趣的活,除了艾福,剩三个人都在边整理边『摸』鱼,加亚更是直接戴上耳机,假装什么都不见,在那边慢悠悠挑照片。
“虽然搬迁到了新镇,不过镇的信仰好像没什么变化,”叶槭流正在从自己的经历里挑拣能够写进论的部分,忽然想起了在新镇上遇到的那一家人,想了想,看向艾福,“我在新镇遇到一对带着女儿的夫妻,他们的女儿似乎有幻的症状,总是到不应该见的声音,所以几乎不见其他声音,不过最奇怪的是她的父亲并不在乎这点,他觉得他的女儿迟早被飞蛾母神带走。”
艾福怔了一,随后出了叶槭流的意思,蓦睁大了睛,脸上的血『色』忽然褪去,苍白得几乎有些吓人。
“杜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