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一出来,就看到坐在沙发上的宴清深,而宴清深见他刚沐浴后的样子,神色半眯起来,但也没说什么。
“你怎么回来了。”
桑一安看了一眼宴清深,就准备从柜子里找吹风机,准备吹干头发。
宴清深闻言,眉毛微不可见的皱一下,“我这几天不在,你倒是过的很惬意。”
桑一安刚刚打开吹风机,宴清深就神色自若的接过来,然后亲自帮他吹头发。
他想了想,也就乖乖的坐在床上任由对方帮他吹头发,而从宴清深这个角度就能看到少年乖巧的漂亮模样,少年的鼻尖还有水滴,摇摇欲坠从鼻尖跌落他宽大的睡衣里。
宴清深本来在帮他吹头发,却注意到这点,特别是看到水滴落下白皙的皮肤上,流出一道弧线,他整个人神色暗了下来。
可桑一安却完全不知情,等到吹完头发,桑一安就好奇地问:“那是有什么事情吗?”
大晚上还特意帮他吹头发,总觉得不对劲。
“我来是通知你,机票已经订好后天一起走。”
“那清和也一起吗?”
宴清深突然笑起来,“你倒是挺关心清和的。”
桑一安揉了揉自己的头发,无措地说:“清和对我很好,我肯定要关心他。”
宴清深只是冷笑了一声:“你倒是挺会关心人的,不过你放心清和还在接受专家的治疗。”
桑一安以为他得了什么重病,于是焦急地询问他:“清和是生了什么大病?”
“不是什么大病,你想见他吗?”
宴清深突然扬起恶劣的笑,桑一安觉得对方不怀好意,但是总不可能说不想。
于是他点了点头,而宴清深也再有预料,俯身前倾来到他面前,“可他不是相见就能见,除非……”
宴清深没有说完,显然是在等他上钩。
而不复他期望,桑一安还是上了钩。
宴清深如同一个老练的猎人,一点一点的引诱自己的猎物上钩。
“除非你能让我高兴。”
宴清深的声线藏着几分危险,让桑一安忍不住颤栗了一下。
好像,有什么变了。
他紧张地捏紧床边的床单,“那你怎么才高兴。”
宴清深深邃的眸子紧紧盯住他,然后一字一句地说:“只是穿我挑选好的衣服。”
他紧张地睫毛在颤抖,心想挑选的衣服,应该是正经衣服?
“上次你扔掉了那些衣服,可是我又让人买回来。”
宴清深说完这句话,就让管家从外面拿了一套衣物进来。
然后宴清深随后放在床上,他悄悄看了一眼,全身都红了一起。
床上赫然是一件吊带白裙,而且还有一条黑丝。
他紧抿唇角,没想到宴清深怎么变态。
可是他没想到更变态的还在后面,宴清深居然让他当面在他跟前换衣服。
他的脸又羞又恼,可宴清深却只是让他听话,眉眼里的冷意显然是不准备放过他。
他没有办法,只能颤颤巍巍地拿起吊带白裙,心里在跟系统哭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