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叭,陈皮这人总能给她一种别出心裁的安全感。
藏月想有他扛着,怎么的自己也不至于太惨。
“乖皮皮,有你可真好。”她忍不住撸了一把陈皮的头发毛。
陈皮脸颊瞬间爆红,热气一点也不停歇的窜到脑后,晕的他耳边嗡嗡作响。
“阿…阿姐…”
少年情意又一次翻腾如海,铺天盖地的缠绕在心头。
藏月嘴角翘起,陈皮这般纯情好戏弄,日后可怎么娶媳妇。
……
翌日,貮月红应邀前往张大佛爷家,藏月面容平静,可紧紧攥起的手还是出卖了她。
直到一个时辰后,貮月红独身归来,一切照旧,除了张府管家送来的一百块大洋,言明这是张大佛爷给藏月的花销,并且每月都有。
藏月久久不接,她看不懂这发展。
“佛爷家大业大,愿意给族亲零花是好事,阿月你又有什么不好意思,还不快接过来,想想怎么答谢过佛爷。”貮月红催促道。
他这话摆明了要给藏月撑腰,让她少点顾忌,该收就收没什么大事。
藏月轻舒一口气,事情的利弊还是利多些,只不过张大佛爷来这一出,倒让她意想不到。
不仅没对她抱有恶意,还另外出钱供她零花,当真是令人捉摸不透。
一百块大洋份量不轻,藏月如今在红府一个月吃穿用度下来是四十块大洋,再加上这些,勉强够得上富婆。
“二爷,您能告诉我,方才去张府,佛爷都跟您说了什么吗?”
并不重要的事貮月红没什么好隐瞒的,呡口茶润喉就娓娓道来。
一个时辰前…
张府待客厅,张启山眼眸低垂,手指轻点茶杯边缘,即使坐在软榻上,也腰背挺直正经严肃,军装包裹不住他健壮的身躯,凌厉的眉眼带着几分生人勿近。
但这份疏离随着貮月红的到来,而消失殆尽。
“二爷。”
“佛爷一大早就派人请我过来,匆匆忙忙不知有何要事?”貮月红着实摸不着头脑,二人昨天才见过面,能出什么事,这样火急火燎。
张启山性子雷厉风行,自然不会藏着掖着,沉声问:“二爷对你府上的藏月姑娘了解多少,你可知她的真实身份?”
“怎么,佛爷有见解?”貮月红反问。
“昨日我的副官告诉我,他在红府见到了一个意外的人,西藏墨脱康巴洛人的少祭司藏月。”张启山说起缘由,余光见貮月红神态自若,心中便有了结果。
“五年前东北张家尚未败落前,曾接到康巴洛大祭司的求助,请张家人寻找离家出走多年的少祭司并将她安全带回,可惜这件事一直都未完成。”
“五年?离家多年?可阿月今年二十一,难不成她七八岁的时候就从西藏跑了,这样看倒是我小瞧她了,是个有本事的姑娘。”听罢,貮月红角度清奇的惊叹,。
见此,张启山难免脸上浮现出无语凝噎,两人是至交好友,有些话不必细说,态度都能表现出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