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痛哭流涕,她的无助绝望,全部都是故意表演给这些人看的。
因为只有这样,那些蠢女人们才会相信施仁真的可以拯救她们于水火之中。
每次有新人来的时候,李娇阳都会进行一番表演,看着她那样的声泪俱下,那些愚蠢至极的女人们,几乎每一个都会相信她,甚至还会非常自我感动的把她当成闺蜜,试图把她拉一把。
李娇阳每一次也都将计就计,于是,她轻而易举的就可以获取那些女人们的逃跑计划。
再在她们以为自己终于可以逃离魔窟,重见光明的时候,给予她们致命一击。
李娇阳十分喜欢这一场,自己注定会胜利的游戏,她最爱看这些女人们脸上露出绝望的神情,当这个时候她都会觉得自己是主宰这一切的造物,会让她收获一种莫大的满足。
“行了,”李娇阳伸手拨了一下自己的长发,扭着腰肢,“这一批的新学员里面只有她这一个想要跑的刺头,把她关到小黑屋里面,先饿上三天,我就不信还治不住她了。”
“是。”李娇阳说完话,就和施仁相亲相爱的离开了原地。
黄珍则是整个身体都瘫软在了地上,她原本以为,李娇阳只不过是被这些男人给洗脑了,也觉得只有认真伺候男人才会有出路。
如果是这样的话,她或许没有办法去恨李娇阳,毕竟她也是一个可怜的女人。
可是啊,李娇阳根本不是一个受害者,她是一个赤裸裸的帮凶!
她明知道这样的事情不对,这是在害人,却依旧选择了和那些男人们一样,去洗脑,去剥削,试图让这样一个男女平等的社会,到处都是封建残留。
黄珍死死的咬着牙关,恨的眼睛都好似在充血。
“起来!”两个男人走过来,动作十分粗鲁的拽起她的胳膊,也不管她有没有完全的站起来,就直接开始往外面走去了。
黄珍的膝盖在地上摩擦,传来阵阵的刺痛,她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可拽着她胳膊的那两个男人的力气,实在是太大了,而且走路的速度也实在是太快。
直到她被拖到那间特意制作的小黑屋的门口,她的双膝始终在地面上摩擦。
单薄飘逸的裤腿已经被磨破,斑斑点点的血迹滴落的到处都是,疼得她浑身颤抖。
“进去!”
两个男人把她像扔条死狗一般的扔进了屋子里,“还敢逃跑,还想要报警,今天非要让你知道点我们的厉害!”
两个男人说着话,已经把黄珍绑在了小黑屋里那个特制的床上,电极接在了她的太阳穴,一个男人轻轻按下开关,巨大的电流瞬间席卷了黄珍的全身。
疼……
撕心裂肺般的疼,浑身上下的每一个细胞都在疼。
这就是……忤逆男人的代价吗?
李娇阳和施仁缠缠绵绵的回到了自己的住所,和她之前为了取得新来的学员们的信任,所住的破烂,拥挤宿舍不同,现如今的住所是一个三层的小别墅。
施仁是这所女德学院的校长,他就像是一个土皇帝一样,拥有着生杀大权,可以在这个学校里面为所欲为。
李娇阳躺在柔软的沙发上面,三两下甩掉了脚上的鞋子,撅着嘴巴表示不满,“这几天住那个破宿舍,睡得一点都不安稳。”
“哎呦,委屈坏了,”施仁走过去,坐在李娇阳旁边,然后伸手把她抱在了怀里面,一边玩着她的头发,一边柔声说道,“我找几个人过来,好好给你按按。”
“好,”李娇阳点头,“要那种还没成年的小姑娘,她们胆子小,也不敢耍什么花招。”
——
言晰还从来没坐过这么长时间的火车,十几个小时的硬座坐下来,下车的时候,半边身子都是麻的。
邓素云早早的就在出站口等着了,遥遥的看到言晰,她兴奋的站在那里,挥舞起了自己的双手,“这里!这里!”
人群当中的邓素云,实在是太过于显眼,言晰一眼就看到了她,他走过去,“等很久了吗?”
“没有,没有,我也刚到一会。”话虽这么说,可邓素云脸上的疲惫还是浓烈的,几乎快要溢出来了。
她从昨天下午接到言晰有消息说要过来的时候,就已经迫不及待的到车站来等着了,她也没有去住旅馆,就在车站的大厅里面,靠坐在椅子上将就了一晚上。
不过,邓素云并不想把这件事情说出来,徒惹同情。
“我已经订好了酒店,我先带你过去休息一会儿吧,”邓素云主动的想要去帮言晰拿行礼,绕到他身后却发现,言晰只带了一个书包,并没有拿其他的东西,“你没有带换洗的衣服吗?”
“不用,”言晰轻笑着摇了摇头,“我有清洁符咒。”
邓素云头一次听说这种东西,有些惊讶的张大了嘴巴,“可以直接把脏的东西变干净吗?不用再洗了?”
“对。”言晰应了一声,抬腿往车站外面走。
高铁站外面停了一溜的出租车,看到有人出来以后,一堆司机挤挤挨挨的涌了上来,其中一个司机冲到了最前面,眯着眼睛,笑意盈盈,“打车吗?要去哪里?我直接送你哦,你还可以加我个联系方式,等到时候你要回去的时候我可以直接帮你再送到高铁站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