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上天这样安排定是有他的用意!
阿呆虽然没有见到灵儿,可他却救了一位姑娘。
当时的阿呆正因为没找到灵儿,则是漫无目的的四处乱逛,却在不远处听到细碎的响声,发现了血淋淋的受伤女子。
他走近看清女子的一幕,此人满脸是血,身上多处被野狗啃咬的伤痕,阿呆救下她之后,打死了身旁的野狗,见她还没说两句便晕死过去!
阿呆将人送到了客栈,找了郎中给她瞧了瞧,告知郎中她是被野狗所伤,郎中听后,叹了一口气说道,“这姑娘面容均被咬伤,右边的小腿已断掉,左边的腿全没了。”
“被犬伤,此症会有三个时期,侵袭期、兴奋期、麻痹期!”
被咬伤者,每七天便会发作一次,每次发作都极为痛苦,姑娘发作时,常常感到极度惊恐,心跳紊乱不规律,呼吸道也会受到感染而出血,她会变得紧张、焦躁不安,甚至大声尖叫。同时,姑娘还会全身抽搐,出现各种各样的并发症,最终患上了一种可怕的疾病——“恐水病”。
郎中摇了摇头,姑娘身上的伤都已止住了血消了毒,伤口已清理干净。
阿呆看了一眼床上的可怜女子,面庞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脸上满是痛苦的表情,隐约能看见胸脯在微微抖动证明她还活着!
郎中开了一副青蒿萃汁配方给了阿呆!
阿呆大致听了郎中说的话,低头沉默了一瞬间,此病可还有的治?老朽学艺不精。
曾在医书上读到过凡犬伤人,采用“以毒攻毒”。野狗体内本身有毒,人被咬才会感染患病,上面记载,“乃杀所咬之犬,取脑敷之,后不复发。”
才有效果起到免疫作用,老朽从未试过,否则难医治,唯有一死!
老朽明日再来,今日先告辞了。
阿呆听郎中说的偏方,当即向郎中说道,“那只被打死的野狗正在郊外,麻烦郎中照看她一下,在下去取狗脑!”
经过昨晚的狂风暴雨,今早却是天空澄碧,纤云不染。
灵儿早起后,简单梳洗了一番,一路去往“香积厨”,师父口味喜偏淡,灵儿带着围兜端坐在小凳上烧起火来,锅里淘洗黍米的水,用盆留下了黍米水放在一旁,锅里的水开加入了枣一同熬煮,灵儿见热油“刺啦”一声,便拿起手中锅勺素炒了一盘青菜,两只小手轻拨了白菜,切开了萝卜丝,用热油过了紫苏、秦椒、姜加了少许盐,腌制了两种可口事宜的咸菜!
灵儿看时辰尚早,便取走淘米水回了屋,她将昨日换下的布衣拿去清洗,灵儿在木桶中倒入适量的草木灰混入淘米水中搁置一会,木盆里放入以皂角温泡,一点点浸湿以捣衣杵用手拍打,反反复复搓洗,打出污垢,清洗洁净。
她再用温汤浸湿后拍打布衣,清洗过程中勿要展开,轻搭竹竿上等水不滴了,再打开布衣去晾晒,也不用浆洗不熨烫,晾干就行!
晾好衣服后,就见虚云急冲冲地前往寺院门口走去,灵儿叫住了他,“虚云师父,你何事走的如此着急。”
灵儿姑娘,小僧是去门口欢送宰相夫人,陈府上的马车已停在门口,陈夫人月月都来,是寺院难得的贵客,灵儿姑娘,小僧先告辞了!
灵儿也随虚云一起,只见陈张氏拜别了住持大师们,灵儿也看清了陈张氏身旁的男子,此人皮肤白皙貌相尚可,大袖飘飘,风度翩翩,正坐马车上目高于顶,视他人如无物,下方的随从和跟班对他倒是言听计从,为他和陈夫人忙前忙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