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佑箴终于想起来这把剑的不对劲,猛然看了过去。
他拿起剑,皱眉端详。
虞阙不着痕迹的离远了一些。
系统轻轻问:“怎么了?”
虞阙:“都是口水,有点儿恶心。”
这时,谷佑箴端详那把剑半晌,突然道:“这好像不是我的剑,长的不像啊。”
虞阙随口道:“这当然不是你的剑,你的剑咱俩被抓的时候不是已经被黑衣人扔了吗……”
话没说话,两个人猛然对视了一眼。
对啊,他的剑都没了,这又是谁的剑?
虞阙的视线落在了剑上,不自觉的吞了口口水。
这剑……有点儿眼熟。
谷佑箴也吞了口口水。
两个人盯着剑,一言不发。
半晌,虞阙平静道:“我想起来了,你御剑回来的时候,用的是我小师兄的剑。”
也就是说,现在这把沾满了口水、鼻涕、黄黄绿绿的不知名物体乃至于谷佑箴胃里没消化完的菜叶子的剑,是她小师兄的。
两个人的注视下,剑身微微颤抖。
虞阙:呕吼,完蛋。
……
临时改造而成的审讯室里,晏行舟拿着那本被自己师姐送来的《满清十大酷刑》,看得津津有味。
十一个黑衣人整整齐齐的被吊起来,身上一丝血痕都没有,看晏行舟的目光却饱含着恐惧,像是在看着什么魔鬼一般。
晏行舟耐心十足的一页一页翻完。
他的手轻扣着书页,意味不明道:“我这个小师妹倒真是让我……意想不到。”
随即,他兴致勃勃道:“原来凡人的刑讯手段也能这般丰富多彩,如此比较起来,倒是修真界孤陋寡闻了。”
他抬头看着面前的黑衣人们,问道:“你们想试试吗。”
没等他们回答,他直接挥手,将一个黑衣人放了下来,并给了他一把刀。
他眼睛里带着笑意,轻声道:“凡人中有一种刑讯,叫剥皮。”
“据说是把人埋进土里,只露出一个脑袋,在头顶上割个十字,再灌进水银。”
他跃跃欲试道:“你来选一个人,试试看?”
那人浑身颤抖,仿佛握不住刀一般。
晏行舟提醒他:“你若是不做的话,那我就只能让你当那个被剥皮的了哦。”
黑衣人闭了闭眼睛,哑声道:“我……做。”
他握紧了刀。
下一刻,那把刀猛然向晏行舟挥来!
晏行舟笑容不变,甚至连动都不曾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