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婉儿知道在这门口耽搁的时间有点长,带着嬷嬷和侍女菊香便立即上了马车,往天香楼而去。
“自己滚回去,等我回来和你算账!”苏婉儿看着陆逸飞倚靠在石狮子上的样子,病怏怏的,要死不活,看着就来气,怒斥了声。
陆逸飞心中冷笑,他安慰今晚受伤的家丁:“大家今晚辛苦了,赶快回去休息吧……”
家丁护院们也不买账,对陆逸飞没有好脸色。护院的李教头更是李嬷嬷的亲信,他在李嬷嬷临走时得到授意,要将陆逸飞抓回府,关起来。
李教头上前就要扯住陆逸飞的领口。
徐良挡在了陆逸飞的身前,眸子里闪过一丝森寒,这年头什么人都想踩陆逸飞一头,就连一个家丁也敢随意出手,他真的有些绷不住了。愤怒写满了徐良的脸。
“滚!”李教头不屑地对徐良吼道。
李教头早就看这驸马身边的小白脸不顺眼了,在李嬷嬷那他也听说了,这驸马那是相当的有钱,而驸马最信任的人就是身边的这个小白脸,这家伙一定也黑了驸马不少钱,才这么急于表现。
李教头沙包大的拳头砸向徐良的脸。
他的拳头在靠近徐良脸的时候被什么阻挡,再进不了分毫。
他定睛一看,这才发现,自己的拳头被徐良不大的手紧紧地抓着,任凭他怎么挣扎也脱不开。
“良子,给他一点教训,不要下死手……”
陆逸飞也觉得这些家丁护院太过分,自己一味地隐忍,竟然连看家护院的下人也敢随意朝自己出手。
看来还是太宽容了……
陆逸飞心中感慨,但是他还是得继续隐忍下去,母亲的死,是他在喉的鲠,习惯了在陆家隐忍的他曾发誓,在没查出母亲的死因前,他会一直地忍。
陆逸飞往天香楼的方向走去,他倒是想看看天香楼里到底有什么好的。
“啊……疼疼疼……”
李教头的胳膊被徐良反手锁死,另一个手中拿着护院们掉在地上的棍子,他狠狠地在李教头的胳膊上打了几下。
李教头的脑袋被开瓢,鲜血从他的鬓角流下来。以前他也没发现驸马身边的这小子这么狠,他赶忙求饶道:“哥我错了……义父我错了……放了我吧!”
徐良放开了锁住的李教头。
李教头吃了亏,但他也知道自己不是徐良的对手,只得悻悻,但是他心中却暗自发誓,一定要找回这一次场子。
京都,天香楼。
京都的达官显贵都会聚集的地方。没点身份的人很难进入到这天香楼。
但是天香楼幕后的老板一直成迷,没有人知道背后的老板是谁。
“老大,真的不用给青荡那家伙说一声吗?”
陆逸飞摇了摇头:“我们只看看。”
天香楼的进出条件极为苛刻,每个贵人最多也就带一名侍从进入。
李嬷嬷因为侍女菊香跟着苏婉儿进入后,也只能在外面的马车上候着苏婉儿回来。
李嬷嬷正搓着自己的手,一抬头,就看到自己熟悉的身影。
她皱着眉头,走了上去:“你怎么来了?不是锁起来吗?这帮兔崽子怎么办的事?”
陆逸飞现在对这李嬷嬷再无好感,他看了一眼身边的徐良,徐良立马明白了他的意思。
“我们怎么就不能来了?还锁驸马?你们要是敢锁,信不信我扒了你们的皮!”
李嬷嬷听了徐良的话,忍不住的冷笑,这驸马突然还雄起了,就连他身边的一个狗也变得强硬起来了,这让他看着来气,更可气的是徐良竟然对着自己狂叫。
这让李嬷嬷忍不了!她可是郡主的奶妈!驸马算什么东西?这个驸马的随从更算什么东西?
绝不能丢了郡主的脸面!
“你要扒了谁的皮?郡主就是要将他锁了!像狗一样的锁了!”
陆逸飞原本以为这李嬷嬷代表公主,要又当又立,现在没想到装都不装了,直接想关住自己,还敢当众辱骂自己!
“李嬷嬷,你这是要撕破脸了啊……咳咳咳”陆逸飞拄着一截手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