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四个人对着两张纸条,也没有研究出什么所以然来。
关于森之神殿的事,还有三头犬酒馆的事,介于安德烈和克劳迪亚在,黛博拉没有说,并非不信任这两个人,只是解释起来太麻烦,即便他们知道了这样的细节,也不能保证对于解决问题有特别大的作用,她决定还是待会和阿德里安独处的时候再商量下决定。
于是只能暂时作罢,安德烈和克劳迪亚将日记本和纸条都托付给了阿德里安和黛博拉,算是正式委托给两人的任务。
不过在两个人出发之前,还是打算在安德烈和克劳迪亚这里住上几天在附近稍微逛逛,杰尔德是一个很有特色的城镇,附近的风景也很好。
在克劳迪亚和阿德里安一起准备晚饭的时候,安德烈带着黛博拉在花园里转了转。
“和种花比起来,结果是种菜吗?”黛博拉伸手拨弄了一下手边的叶子,“长得挺茂盛的。”
“克劳迪亚没和你说过我们家以前就是农家吗?”安德烈笑着回答,“我父母还骗我说他们把种子放地里,长了一年我就从果子里掉出来了,我小时候真的相信,也想自己种个‘孩子’出来,结果你知道的……没想到那时候学的东西我还记得,也还能用上。”
说到孩子,黛博拉记得克劳迪亚说过自己可能很难怀孕,而且现在她都四十多了,就算怀上生孩子也很困难吧。
“克劳迪亚现在身体情况怎么样?”黛博拉决定暂时先别问孩子的事了,问问不踩雷的吧,“虽然不一定有用,要让阿德里安配点药剂试试吗。”
“这件事,如果克劳迪亚有需要的话,她会自己和阿德里安说的,”安德烈摇了摇头,“她很骄傲,所以这种事我不太方便……以‘为了她好’这样的理由,去违背她的意愿逼着她接受治疗什么的。”
“的确,不过我估计这事她不会主动和阿德里安说。”黛博拉叹了一口气,“要不我晚上和阿德里安说一声,让他和克劳迪亚提议一下。”
“年纪轻轻叹什么气,”安德烈伸手拍了拍黛博拉的头,突然他好像意识到什么,道起歉来,“啊,抱歉抱歉,不小心顺手了。”
“什么?为什么要道歉?”黛博拉一脸茫然。
“不是,那个,阿德里安不是不喜欢别人碰你吗?尤其是拍拍头、摸摸头什么的这种比较亲昵的。”安德烈似乎有些心虚,他移开了眼神,往远离黛博拉的方向挪开了一步,“上次他还特意提醒我了,但是……你看啊,刚才这个,咳咳,你别告诉阿德里安啊。”
黛博拉听得一脑袋问号,她用疑惑的眼神看着安德烈:“……只是拍了拍我的头而已,我都没在意阿德里安在意什么?你别这样一脸心虚的样子,搞得好像你背着克劳迪亚出轨了一样。”
这话似乎有点刺激到了安德烈,他一下子差点喊起来:“才不是……”不过马上又控制住了,把声音压了回去,“这事你和我说也没用啊,你和阿德里安说才有用,我可不想被他恶狠狠盯着,好像随时要剁了我手一样。”
“……是这样,我还从没见过他恶狠狠的样子,不如你牺牲一下自己给我看看。”黛博拉明显不相信安德烈说的话。
安德烈则靠在自家花园的木质围栏上摇了摇头:“你是真不知道他在我婚礼上和我说了什么,我差点以为我自己要在大喜之日被人诅咒了。”
“说了什么?”
“他说……”安德烈刚开口想说,又收了回去,“不对,他不让我告诉你。不是,我说你们俩,到底什么情况?有话不能自己去问吗,为什么把我夹在当中。”
“这不是你自己起的话头吗?”黛博拉很是无辜,她眨了眨眼睛,“而且阿德里安现在人也不在这儿,我跑厨房去问他吗?‘阿德里安,安德烈说你差点在他和克劳迪亚的婚礼上诅咒他~到底是为什么呀?’这样?”在最后她的口气变得异常可爱。
安德烈抖了抖:“还是算了。”
“是吧,”黛博拉摊了摊手,“所以说你直接告诉我不就行了。”
“不是……我都说这么明显了你还没注意到,那果然阿德里安他,”安德烈似乎是思考了一会,最后下定了决心,用了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说出了接下来的话,“他还没有对你表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