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薰撇了撇嘴,看向时莺,“他居然凶我,他什么意思。”
时莺当然偏向她,于是拉着她进门,“他吃错了药,进来吧,正好我也饿了。”
时莺这么说了,贺臣泽自然任劳任怨地进了厨房。戈薰小声地凑到时莺耳边,“你们刚刚做什么坏事了?”
“什么坏事?”时莺心里在想是什么地方暴露了,但脸上非常淡然,好像真的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
“还跟我面前装?”戈薰是谁?她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对男女之事了解得非常清楚,“要是什么都没发生,贺臣泽脖子上为什么有吻印?刚才我要是不来,你们准备干什么?”
时莺被揭穿有些不好意思,轻轻咳嗽了一声。
“看来我来得确实不是时候啊。”戈薰调侃,“看贺臣泽刚刚的表情,好像要把我宰了。”
她又说,“不过也能理解。”
时莺一言不发,戈薰作为她的好朋友,十分想跟她交流点带颜色的话题,“贺臣泽那样的睡起来如何?”
她有些不自在,原本不想回答,奈何对方一直看着自己,“还行。”
“这是什么保守的回答?我看他鼻梁高挺、手指修长,身材比例又好,活也差不到哪儿去。而且就他这种平日里越不好接近的男人,越让人有征服欲。可惜他不乱搞,不然他回床率一定很高。”
“……”时莺再成熟,也被她直白的话说得有些脸颊发烫,她瞥了戈薰一样,“什么叫可惜?”
她没忍住笑了起来,“说说而已啦,你这是害羞了吗?”
“没有,有些热而已。”时莺看了一眼贺臣泽,很担心戈薰一个大声,被对方听去。
戈薰吃着放在桌子上的提子,“贺臣泽现在看起来倒是像对你认真了,你原谅他了?”
“差不多。”
她又吃了一颗,“换不了床伴就先睡这个呗,又不是不能换了,换的时候给姐姐打了电话,我能给你拉一个足球队来。”
说完戈薰起身,“我先走啦。”
“不是要吃晚饭吗?”
“是想看贺导给我下厨来着,但不能耽误我宝贝儿的好事啊。”戈薰摸了摸她的脸颊,十分知趣地走了。
门被缓缓关上,时莺进了厨房,果然看见贺臣泽脖子上有口红印。刚刚没太注意,她走过去抬起手把他脖子擦了擦,没来得及退出去就被他抱住,“她怎么走了?”
“临时有事。”
贺臣泽低头看她,时莺看懂了他的眼神,他问,“想先吃饭还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