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推出沈万山领头经营,自己隐身幕后,再把戏院的事儿做出来,提高自己的声望。这样,有钱又有了声望,还藏着一股敢拼的实力,才能从根本上具备自保的能力。等到那时,他宋仁要想对付自己,也得掂量掂量了。
他打从出了文家,便一路琢磨,低头不语。二宝今晚被岳陵领了出来,本来大是兴奋。
原本跟着玉砚时,虽也经常在城中采买什么的,但那时的身份却是杂役。而随着岳陵出来,那便算是随从了。
随从在大户人家那儿,也要充当主家的侍卫。而今,岳陵名声响亮,这几天只从登门来访的人就能看出,岳公子往后的前程,那绝对是敞亮光明的。
以后便说做个一县父母,甚或再上一步,在州府里占上一席说不定也是有的。到那时,作为随从的二宝自也会水涨船高。便被人喊个宝哥,甚或宝爷都是可能的。
想到日后美好的前景,二宝潜意识中,已是不知不觉将岳大官人置于第一等的位置上了。本来嘛,连原本的主家玉砚姑娘,现在不也是公子的妾室吗?那忠于公子,也便等于忠于小姐,哦,不是,是该叫夫人的了。二宝如是想着。
所以,有了这一念,一路上眼见公子沉思不语,二宝随从那可是目光炯炯,身前身后的警惕万分。这随从的职责且不说,那侍卫的架势,可谓是十足十了。
好在这是夜间,离着宵禁的时辰又快到了,路上几乎没什么行人。要不然,任谁看到他那副架势,没事只怕也出来事儿了。
岳陵理清了思绪,这才抬头吁出一口气来。刚回过神来,却觉身边人影一闪,便见二宝两眼瞪的老大,窜在自己身前左顾右盼一番,随即,略做停顿,又转到另一边,满面严肃的梭视一圈儿。
那模样,知道的当他是在护卫,不知道的,还当是多动症犯了,踅摸着找地儿发泄呢。
岳陵愣愣的看着,完全搞不懂这货在干什么。直到二宝同学猛然发现,自己护持的目标站在身后半天没动,离着自己已是好远了,这才悚然而惊,兔子一般窜了回来,紧张的问道:“公子,怎么不走了?可是有什么不对?”
岳陵满面古怪的看着他,二宝被看得奇怪,自己上下打量一番,迷惑的道:“公子看什么?”
岳陵翻了翻眼,没好气道:“你又在看什么?这窜前窜后的,你掉钱包了吗?”
二宝一呆,随即一挺胸膛,很郑重的道:“回公子话,公子带了俺出来,俺便是公子的随从侍卫。刚才便是前方开道,巡视四下呢。”
岳陵瞠目结舌,指着他半响,终是吐出一口长气,无力的道:“那你可发现了什么?”
二宝挺胸道:“回公子话,一切正常,可以走了。”
岳大官人气结,猛的一脚踹了出去,怒道:“可以走了还不走,等着抓鬼吗?”说罢,拔腿就走,再懒的理这夯货。
二宝挨了一脚,站在原地呆了呆,喃喃道:“为啥打俺?哎哟,抓鬼?难道……”
想到这儿,脸上不由变色。话说宝爷不怕人,可对鬼神那还是很敬畏的。如今得了公子提醒,看看左右果然不见人影,但暗影重重里,只怕真不定有些什么。
一时间,不由激灵灵打个冷颤,心胆俱颤,怪叫一声,撒腿就追了上去。
“公子,等等等俺,俺抓不了鬼啊……”
第95章:玉砚的身世(1)
第95章:玉砚的身世
岳大官人当晚回到家中,却是仍宿在自己和玉砚的房中。玉砚倒是示意他该去彩荷那边,岳大官人却觉得,与彩荷毕竟了解还少,若只是仓促的去要了人家身子,那和单纯发泄没什么两样了。
对于自家官人的这种论调,彩荷固然是颇有些哀怨的,玉砚也是倍感诧异。只是,自家男人坚持,自己又不是没劝,却也怨不得自己。能得多陪自己一些,玉砚当然是心窃喜之。
当夜再入**,已算老马识途,比之昨日艰涩难行又是不同。玉径紧窄湿滑,少了些阻塞,却多出份紧胀。进退之际,夫妻二人都是感到心神畅美。
怜惜着美人儿侍儿初承,不堪鞑伐。便只一轮后,岳大官人便就止戈息兵,只将那一具喷香绵软的娇躯拥了,絮絮说些情话。玉砚知道这是夫君疼惜,心中越发甜的蜜一般。
岳陵拣着今晚二宝的事儿说了,夫妻二人都是好笑。笑罢,玉砚却叹息道:“他叔侄一直跟着妾身,如今说来,已然十余年了。黄伯不消说的,那是从妾记事的时候,便伺候在身边的。二宝竟也是一直跟着的,说是父母早亡,便由黄伯养着的。如今官人进进出出,也当有个人跟着,二宝虽憨,却极忠心,官人不妨便好好带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