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真的没办法。
这是从远古时期就被刻在我祖先dna被我继承下来的原始恐惧。
我是真的害怕,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冷汗一下子就冒了出来。
该说点什么……
可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甚至不敢再用眼神去看那只让我吓个半死的动物。
在这样的情况下那条巨蟒却道,“抱歉,我不是故意吓你的……那我就放在这里了。”
然后是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巨蟒离开了。
我花了点时间才缓过劲来,扶着一旁的树杆大口呼吸着依旧带着冷意的空气,刚刚的匆匆一瞥一直在脑海中不断浮现。
那家伙伸直了能有三米多吧……太恐怖了。
虽然它好像是想帮我,和我道歉的时候听起来也很落寞,但是对我来说真的太恐怖了。我本身就怕蛇如果只是正常体型大小还能勉强一下自己,一下子来条巨蟒……这个真的不行。
对不起。
也只能做到在心底默默与刚刚的大家伙道歉了。
我搓着手臂,努力将自己刚刚毛骨悚然的感觉和看到的生物一起甩到脑后,这才有空去想别的事情。
所以这条毛巾是谁的?
我拿起被挂在灌木树枝上的墨蓝色毛巾看了看。
会是加布或阿尔的吗?
在这个带着冷意的早晨,被冷血生物注视的感觉似乎还黏在背后,我裹紧了加布的外套,放弃接着寻找那两块布料的想法。
赶紧回去吧。
我把那条毛巾挂在了楼梯入口的显眼处,确保来往的人能看到这条毛巾,回到了楼上。
正听着晨间新闻打扫室内卫生时——一扫扫出了好多落毛,其中还混杂了我的头发。
门铃响了。
不会是加布或阿尔没带钥匙吧?
我小跑过去看了一眼猫眼,结果看到了让我毛骨悚然的泛着冷光的鳞片。
早上僵硬的感觉又回到了我身上。
我一动不敢动。
但是按门铃的家伙很执着,它按着门铃还在喊着。
“你好,有兽在家吗?”
我缓了缓劲,给自己在心底加油打气,就跟上台演讲一样把门外的不知名生物当做一颗土豆就好。
刚准备开口的时候,就听到另一个声音替我回应了它。
“这个点他们出门了啊,戈夏你找他们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