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是轻敌冒进,吃了败仗么。要是某领兵定然就不会犯这等低级的错误,哪还由得这帮黄巾贼寇如此猖狂啊。”
皇甫郦闻言,嘴角不禁抽了抽,一副看好戏的盯着皇甫坚寿。
而皇甫坚寿刚大言不惭的爽了一把,就觉身子骨一冷,头皮发麻,仿佛被什么穷凶极恶的存在盯住了一般。
待皇甫坚寿艰难的微微扭头之时,方才发现父亲皇甫嵩正虎视眈眈的盯着自己,而其眼神中夹杂着愤怒以及恨铁不成钢等诸多情绪。
皇甫坚寿见此,瞬间跪伏于地,诚恳的谢罪道。
“父亲大人,孩儿不该妄言,今晚孩儿自觉抄录五遍,不不不,孩儿自觉抄录十遍家规。”
许是觉得单单抄录五遍家规,并不足以弥补自己的过错,也不足以熄灭父亲的怒火,是故皇甫坚寿又生生的多加了一倍的量。
皇甫坚寿言罢许久,也未听得父亲皇甫嵩的言语,皇甫坚寿正自忐忑不安之时。
却是听得父亲皇甫嵩的一声叹息。
“你已经长大成人了,要依你现在的脾性,何时才能够真正的独当一面啊。”
“就连你堂弟皇甫郦都比你稳重,且记得“不知他人难,莫笑他人短,莫笑他人穷,请勿恃己长。””
皇甫坚寿听得此言,自然明白父亲对自己的殷切期望。
不知道别人的难处,就不要去嘲笑别人的不足之处,眼睛不要只看到别人的不足之处,更不要因为自己在某方面有特长而自负和轻视别人。
而且自己刚才的言谈举止,确实让父亲失望了。
是故皇甫坚寿信众一酸,再次叩首道。
“孩儿让父亲大人失望了,还请父亲大人责罚。”
一旁的皇甫郦见此,也是跪伏于地的拜道。
“兄长妄言,侄儿未能及时规劝,还请伯父一道责罚侄儿。”
皇甫嵩见得跪伏于地的兄弟俩,看了片刻,眉头方展,随后亲手将二人扶起言道。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兄友弟恭,相携相助,这方能使得我皇甫将门长盛不衰啊。”
皇甫坚寿与皇甫郦两兄弟闻言,相视一眼,看向皇甫嵩时尽皆点头称是。
皇甫嵩又宽慰兄弟俩几句,随后将两兄弟拉到图纸旁,用手指着长社小城四周,严肃的说道。
“往后时日,战况定然焦灼万分,我大军需要巩固城防,方能抵挡住十余万黄巾贼寇持续攻城。”
“我军还需牢牢的吸引住城外的十余万黄巾贼寇,并把他们死死的钉在长社这个地方。”
“只待右中郎将朱儁休整之后,领兵北上,到时候我等再一鼓作气,合力剿灭这帮黄巾贼寇。”
“你兄弟俩也务必拿出全身本事来,决不能让颍川黄巾贼寇往北迈出半步。”
皇甫坚寿和皇甫郦两兄弟闻言,打头一看,地图上长社小城往北,不就是河南尹辖地的新郑城么。
若是颍川黄巾贼寇进入河南尹辖地,朝堂上还不知要闹出多少乱子来呢。
二人也自知此事关系重大,是以齐齐拜倒。
“定不负中郎将大人所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