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晨,邵光等人在山洞中吃饱了烤土蝼肉,然后将剩余的烤肉都装入了土蝼皮背囊,又把四人的军用水壶都灌满了泉水,之后,他们一起下了山。文学迷Ww┡W.んWenXUEMi.COM
邵光拎着八只土蝼角,边走边说:“这玩意可以当作防身武器,也可以跟那些当地人换些东西,就是不知道他们喜欢不喜欢。”
沈冰说:“我认为他们会更喜欢我们的烤肉。”
张亮说:“那些人怎么不到这里放牧呢,这里的草也很好呀。”
李虎说:“也许他们怕这几只土蝼吧,即使土蝼吃不了他们的人,也肯定会吃他们的牛羊。”
四人沿着青海湖南岸一直向东走,邵光不时地用望远镜观察周围,尤其是东方的牛羊。他知道,有牛羊的地方肯定有牧民。沈冰和张亮的望远镜早就丢掉了,李虎殷勤地把自己的望远镜送给了沈冰。
走了一天,直到黄昏时分,他们才终于靠近了牧区。忽然,有十来个人骑着马向他们跑了过来,到了他们面前停住了。骑马的人都是女子,身穿粗麻布衣服,个个身强体壮,手中都举着鞭子。
为的一个中年女子问:“你们是哪个部落的?怎么会穿这么奇特的衣服,是来我们部落走婚的吗?”
邵光对沈冰说:“看来这里还在实行走婚制度。”
沈冰说:“她们有可能还处于母系氏族社会,都是女人当家作主,男人是没有社会地位的。”
中年女子又问:“你们怎么不说话?都哑巴了吗?”
邵光说:“我有事想见你们领。”
中年女子说:“你是想见西王母吗?”
“西王母?”邵光几人大吃一惊。
沈冰低声说:“西王母应该是这个部落的女酋长。”
邵光心想,我要问的事还是找她们的酋长比较好,于是说:“我想见西王母。”
中年女子说:“西王母今天下部落巡视去了,你要见我们酋长,得等明天了。”
邵光说:“你们这里可否让我们留宿一晚?”
中年女子说:“如果你们今晚想去我们部落里走婚,当然可以留宿了。不过看你瘦弱的样子,我们部落里恐怕不会有哪个姑娘愿意与你同床共寝的。”说完,她和身后的几个女子放声大笑。
邵光自尊心受到了严重伤害,他感觉很难堪,脸涨得通红。
沈冰说:“邵光你别生气,在上古时期就是这样,只有身强力壮者才有生育的权利,体弱多病的男人,一辈子也别想碰到女人。”
邵光想,看来这是个强者为王的时代,得让她们见识见识我的厉害。想到这里,他举起手中的那捆土蝼角,说:“你们认识这些东西是什么吗?”
中年女子看了看,大吃一惊,说:“难道是土蝼角?你是怎么弄到的?”
邵光嘿嘿一阵冷笑,抽出一只土蝼角,双手一用力,将坚硬的土蝼角掰成了两节。接着,他又抽出一只土蝼角,用拇指和食指一捏,将土蝼角的中间部分捏得粉碎。
那几个女子见状都显得很意外,好半天说不出话来。
邵光问:“我这还算瘦弱吗?”
中年女子说:“我们部落欢迎你去走婚,会有很多姑娘喜欢你的。不过,你们中间有一位姑娘,按照习俗她应该等在自己的部落里,由男人去上门找她,任她挑选。”她这一番话,说得沈冰满脸通红。
李虎说:“我们不是来走婚的,就是想在你们这里借宿一晚。”
中年女子看了他一眼,心想,既然来了就由不得你了。她跳下马,将马交给了其他的女人,说:“好吧,你们跟我先回部落,我给你们安排山洞住下。”
邵光将剩余的六根土蝼角重新捆好,几个人跟随中年女子向东走去。
在路上,中年女子问:“是你杀死的那两只土蝼吗?”
邵光说:“是我们一起杀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