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詹台灭乾从布袋里取出一个黄铜瓶子,放在三皇子面前的桌子上,之后从水碗中捞起那颗鸡蛋,竖在瓶口上。
“请问:如何将鸡蛋完好无缺地装进这个瓶子?”
那是一个瓶口比一元硬币稍大的瓶子。
高约半尺。
鸡蛋竖在上面,大头朝下,刚好被瓶口卡住。
“嘁!这还不简单!”二皇子忽然会了,大步过来,拿起鸡蛋,小头朝下往瓶口里塞,却只塞进三分之二。
“呀呵!”二皇子很不甘心,继续往瓶子里硬塞,“你给本王进去!进去!”
“靖王!”二皇子的舅舅、户部尚书胡长水急忙过来拉住亲外甥,
“此题看似简单,却同样暗藏玄机,靖王还是再仔细琢磨一下!”
“这……那好吧!”二皇子很不甘心地放下鸡蛋,回到自己座位。
户部尚书回头对几个大臣使了个眼色。“诸位大人,你们也想办法试试!”
你们几个,别藏在后面装透明,都给老子出把子力气,给二皇子挣点脸!
“这……”那几个大臣面面相觑,左右为难。
答不出来不丢人,因为大家都答不出来,可是一旦回答出来——
你比二皇子还聪明?
何去何从?
答案很简单。
继续装透明!
于是乎,几个大臣非常明智地垂下脑袋,装作一副冥思苦想的样子。
大乾君臣再次集体沉默。
至于萧羽……
他好像三天没吃饭一样,继续一口黄瓜,一口烧鸡。
屏风后面,徐若琳一跺蛮靴。
这窝囊废,就知道吃!
屏风前面,拓跋烈笑了。
先用这些小把戏难倒乾国君臣,在气势上压住乾国人,为之后割地谈判铺平道路。前面虽然有所波折,但是此刻,目的终于即将实现。
得意地笑着,拓跋烈对乾帝道:“乾王陛下,此题确实很难,詹台先生也是用了半柱香时间,才想出答案。”
“我看不如这样,我们继续喝酒,如果酒宴散了,在场诸位能够想出答案,就算乾国胜出。不知乾王意下如何?”
没等乾帝开口,萧羽忽然开口道:“燕国使者,乾国胜了又如何?败了又怎样?”
拓跋烈微微一怔。“宸王的意思是……”
“我没什么意思。”萧羽将黄瓜尾巴放下,,“我是说,这样干巴巴答题太没意思,假如增加一点彩头,就会更加刺激。那样一来,我们没准就能想出办法,甚至比你这位随从用时更短。”
“哦?”拓跋烈微微一笑。“宸王殿下,要说加点彩头,并非难事,只是本使远来乾国,身边财物不多。”
萧羽微微一笑。“钱财不多没有关系,我们将土地作为彩头。燕国使者,你意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