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天,杨晨喜带着他那个姥姥,又来到了刘玉琴院子。”
“没多久,杨晨喜被他姥姥拽着离开了,遇到的邻居说,小伙子很生气的样子,老妇人在抹眼泪,叫着他回家。”
“我估计是,他们这一次的求救,依旧被拒绝了。”
周知墨赞同:“你分析的有道理。”
梁一诺继续说道:“他们前脚刚走,唐守仁就回家了。”
“至于什么时候离开的,没人注意。”
“这几天,唐守仁也没有外出应酬,没和别人在一起。”
梁一诺想起来:“师父,唐守仁最近正在提拔上升考核期。”
“他为人处事,最近更低调谨慎了。”
“这次只有一个名额,但是有三个人竞争,资历相当。”
听完这些,周知墨对他说:“这样,等监控结果出来,再看看其他线索。”
此时的枫树湾,杨晨喜家里,乱成了一锅粥。
一家人坐在堂屋里,杨晨喜对母亲说:“妈,你也别指望那个老女人救你了。”
“姥姥都去求她了,人家说了,不会去医院的。”
“但是她说了,让我们去找一个人,兴许能救你。”
她母亲抬头看着他:“找谁呀?”
杨晨喜看了看父亲,又看了看姥姥,艰难地开口:“邓中正。”
母亲吃惊地看着他,不高兴的问道:“找他做什么?”
杨晨喜抿了抿嘴唇:“当年,她和邓中正一起……生了下你……”
母亲眼泪扑簌簌流了下来,呆愣住了,随即嚎啕大哭,捶胸顿胸:“不可能,不可能的……”
几人慌了,杨晨喜忙拉住她的手劝说:“妈,你别这样。”
“现在只是找他去化验,用他骨髓救你的命,不是让你和他相认。”
姥姥也低声劝说:“是啊,邓中正那个人,老了也是个可怜人,亲人都不在了,就他一个人。”
她泪眼汪汪的看着女儿:“只要他能救你,以后,哪怕给他一碗饭吃,养老送终也行。”
杨晨喜母亲摇着头,痛苦的的流泪:“我不会去找他的。”
姥姥见状安慰她:“我去求他。”
杨晨喜母亲一脚蹬翻了桌子,大声吼道:“不行,谁都不能去求他。”
杨晨喜惊讶平日里从不大声说话的母亲,今天的一反常态,心想母亲重病后,性情大变了。
这时,杨晨喜母亲咬牙切齿的说道:“那是个畜生!”
她看了看两鬓斑白的丈夫,问他:“你知道,我为什么会嫁给你吗?”
老实的丈夫没回答。
她自言自语的说:“你是个外乡人,在这里没亲没故,做个上门女婿,再合适不过。”
“我们第一次在一起的时候,黑灯瞎火,你不知道,我早已不是黄花闺女了。”
“这一切,都是那个畜生干的。”
“有一天去还米,回来时候天黑了,我路过竹林的时候,他迎面走过来。”
“我像往常一样和他打了招呼,他却……”
她痛苦的回忆着:“那个人,突然把我死死的抱住,我害怕的想喊叫,他捂住我的嘴巴。”
“他告诉我,不要喊,喊了就没命。”
“他拿裤袋绑了我,掐着我的脖子不许大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