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他干净的算什么,她将他染黑便是,即使现在在地狱深处,她也会不惜一切的拉他下来陪她。
她没有变,还是那个偏执成性的人,她想要的一切都会牢牢我在手中。
有时候决定一件事不过是一瞬间的功夫。想通这一切,她眉梢眼角的笑意更深,意在掩饰心中志在必得的心思,原以为那个计划已经没有实行的必要,如今看来。。。。。。择日不如撞日。
两人一前一后的走着,周围安静的过分,下了最后一层阶梯,才应约听见人声,这个时候该说些什么吧,小早川雪奈拼命的想寻找话题,一般情况下,说篮球一定没错,但今天显然不合适,翔阳刚输了比赛,若不是伯母一味的怂恿,怕事藤真少年还要在家里纠结下去,兴趣爱好这一关不能用,那聊这一年的事情好了,可是他的事情,她都有暗中留意,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统统都知道,万一不该知道的那块一不小心露了嘴,怕事偷鸡不成蚀把米。
小早川雪奈想了很多,却又一一否决掉,直到两人站在在琳琅满目的摊位前,小早川雪奈才终于找到了救星:“健司,我们去玩那个。“
不是藤真,不是学弟,而是健司,一如以往最亲密的时刻,藤真健司脚步顿了顿,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是一家挑战棒球的摊位。
付好了钱,接过老板手中的十个个棒球,小早川雪雀跃的往目标身上招呼,可惜与前人一样一律挑战失败,10个棒球,击中目标的仅仅只有两个,与奖品擦肩而过。
“棒球不是那样投的。”藤真健司摇摇头,掏出一张纸币和老板换了是个球,然后他选了个最好的位置,开始教小早川雪奈投球:“其实投球都是同一个道理,选好了角度扔过去,就可以了,你看这样,一个两个三个。”
眼看着十个球无一例外的几种目标,小早川雪奈得意的从老板手里接过奖品,是一对精致漂亮木质的手枪模型,小巧玲珑的模样,适合挂在手机上,小早川雪奈拆下其中一个,很自然的将另外一个递给藤真健司。
这是无意识的举动还是一种暗示?那模型分明是属于情侣间的信物,藤真健司微微蹙蹙,俊朗眉目浮现出神色难辨,他不明白,现在该用什么态度面对她。
放不下,丢不开,却也不想在接近,他怕,怕再一次的自作多情,他怕,怕在一次的受伤。
“我不能收。”他努力维持平静,然而微微上扬的声线还是泄露了一丝颤抖。
她仿佛没听见他的话,固执的伸着手,漆黑的眼中一丝透着期待、一缕哀求,他定定的看着他她,四目相对,他看得懂她眼中的神色,却只是偏过了头。
她的心不在他身上,很早以前他就明白,那这样的举动又算得了什么?
“健司,我后悔了。”她的声音轻轻的,散在风中,一碰即碎;“因为自己怕痛,怕苦,所以对待感情一向不认真,我以为这样就不会受伤,可最终却伤害了你,对不起。 ”
对不起,这三个字真的能挽回什么吗?如果是这样,那这时间还要法律干什么,他不知道,只是自己好不容易竖起的心墙,因为她的话而轻易动摇,当初从未愈合的伤口摊在眼前,他在也维持不了表面的平静,曾经他多么希望能亲耳听到她的歉意,那是只要她低头,不管什么理由,他都会回到她身边,然而,分手之后,她依然是翔阳高高在上的雪姬,没有因为分手而有一丝一毫的伤心,她甚至连一个眼神都吝啬给予他,后来为了追上她的脚步,他不断的努力,终于获得吉田教练的倾囊相授,更是翔阳第一个学生教练,可惜她只是轻描淡写的一纸志愿,离开了神奈川县。
她没有错,人都有最求更高目标的权力,比起保送翔阳大学,东京大学有更好的前途,如果她是为了前途,他不会怨她,可是她紧紧是因为相川里赖而选择那所学校,自己的一切在听到那句传言的时候全部化作了泡沫,讽刺着他的努力。
他不甘。
可是不甘不怨又能怎么,他终究对她不能忘情,
“健司,我们能不能从新开始?”她问,小心翼翼。
作者有话要说: 峰回路转啊,于是女主又开始打鬼主意了!
☆、再遇(三)
“健司;我们能否重新开始”
重新开始,怎么开始啊,三年的时间不闻不问,离开的一年音信全无,而如今一见面却又要求重修旧好,她凭什么对他呼之则来挥之即去,然而不可否认,心在听到那句话的时候蠢蠢欲动。仿佛扫开了多年的阴霾重见阳光,但理智同时也在告诉他,不能轻易答应。
他是骄傲的,也是极度自尊的,仅凭她的一句话就决定他的未来,将自己的真心再度放在她的面前,说实话,现在他没有那样的勇气,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在弄清楚她是否真心之前,他不会再让自己陷下去。这不是别扭,不是矫情也罢,他,只是不想在受伤。
太轻易到手的东西,永远都不会珍惜。
“你,凭什么认为我们能重新开始?”他听见自己的声音,冷漠犀利。
她的面色一下苍白起来,像是一瞬间被多夺取了所有的生机,淡薄的身子在夜色里微微颤抖,她的手里,紧紧握着挂饰,像是只有这样,才能有一丝力气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