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走了多久,这就在一起了。
宋歌淡笑,随着杜诺然很礼貌地喊了杜钧酌一声:“哥。”
杜钧酌一噎,倒是一时说不出什么话来。
最后只是对宋歌微微点头,算是打了招呼了。
散场的时候杜诺然左边宋歌右边杜钧酌,两个男人都想扶着她点,但杜诺然不让他们扶,非说自己没有醉。
宋歌是开吉普车过来的,就在三个人走到车旁边,刚要上车时,杜诺然的手机响了起来。
她拿出来看了看来电显示,突然嘿嘿笑起来,“喂,芸姐。”
苏芸在那边有点着急,“言若,你现在有空吗?我……我刚才和一辆车发生了一点小车祸,对方是个男人,而且她在打电话叫他的朋友过来,我……我有点怕。”
杜诺然虽然有点醉,但意识是清醒的,她听到苏芸这样说,立刻道:“那我现在过去,你把地址给我,我男朋友和我哥都在呢,我们都去,你别怕。”
她挂了电话就要上车,对宋歌和杜钧酌说:“芸姐那边出了点小车祸,对方一直在打电话叫朋友过去,我们过去看看吧,别让她一个人吃了亏。”
杜诺然和宋歌都喝了酒不能开车,杜钧酌就要了车钥匙,上车后他问杜诺然:“哪里?”
杜诺然把手机递给杜钧酌,上面有苏芸刚刚发过来的定位。
杜钧酌看了眼就启动了车子。
然而驶到半路杜诺然突然有点不舒服,她歪头对宋歌说:“我好像晕车了宋宋,我想吐。”
宋歌皱眉,刚要说话,杜诺然就冲杜钧酌说:“哥,停车!停车!”
杜钧酌立刻将车靠边,停下来。
杜诺然推开车门下去,在旁边蹲下来,干呕了几下,但什么都没吐出来。
宋歌从车上拿了瓶水下来拧开递给她,杜诺然仰头喝了口漱了漱口。
晚上的风很凉,但吹过来杜诺然却觉得很舒爽。
她这个样子一时半会儿是不能坐车了,可苏芸还在等着他们过去。
杜诺然对杜钧酌说:“哥,不然你先过去吧,你见过芸姐的,那次和她在家里一起帮我贴网点的那个女人。让我缓会儿,等我不那么难受了就和宋歌赶过去找你们。”
杜钧酌也想不到别的办法,只能应下来,开着车先去了。
杜诺然被宋歌拉着沿着路慢慢地往前走,两个人走了会儿,过了一条街,宋歌问她:“累不累?”
杜诺然如实说:“有点。”
他便蹲下身来,让杜诺然趴上去,然后勾住她的腿窝,背着她继续往前走。
深夜路上的行人已经寥寥无几,马路上的车也比高峰期时少很多,杜诺然的右手握着左手腕,环着他的脖子。
她歪头,在他特别敏感的耳朵上轻轻亲了亲,果不其然,他的耳朵动了下。
杜诺然乐了,用手指触碰着他微微发烫的耳尖,话语含着笑意:“你的耳朵又动啦!”
宋歌轻咳了一声,对杜诺然说:“你不要碰它了。”
杜诺然偏不,他越说不让碰她就越要碰,不仅碰碰捏捏,还张开嘴巴轻轻咬了咬,咬完了又故意用舌尖舔了下。
宋歌压抑的嗓音变得又低又沉:“杜诺然,别闹了。”
杜诺然“唔”了声,乖乖听了话,没有再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