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李水生”的确不会杀李水来,可如果是……“王平富”呢?”陈守的脸色越说越发显得是在嘲弄王平富。
而直至陈守说出了“王平富”三字,王平富本人顿时感到如坠冰窟,面色变得惨白,颤颤巍巍地问道:“你……你是怎么知道的?不,什么王平富,我叫李水生!以前的事我根本不记得了!”
“没关系,你说你是谁并不重要,只需要等七水县的警察把你带回去,抽点血和你的亲人做一个血缘鉴定就知道你到底是谁了。”
等陈守话音刚一落地,就见王平富立刻跪下向陈守磕头,磕完之后一边跪着走过来一边说:“求求你,放过我吧!我已经不是王平富了,我只是一个安分老实的农民!我再也不会去抢了,求求你了,别找警察,我什么都给你,做牛做马都行!”
假装没看到王平富偷偷摸向腰后的手,等到王平富到了陈守面前正要再磕头时,猛地跳起,从腰后抽出一把水果刀直捅向陈守腹部。
陈守向左避开,故意让刀在自己衣裳上划出一道口子,随后眼中寒芒一闪,右手并掌成刀,劈向王平富持刀右手,只听一声骨折声响起,未等王平富惨叫,陈守就一把箍住他的嘴,而后再伸手,捏住王平富的右肩狠狠一捏,唯有骨头折断的声音和王平富的惨哼声传出。
看着王平富不断挣扎的惨样,陈守继续说道:“你说你是李水生,是一个安分老实的农民。
那我问你,李水来呢?那个收留你,对你视如己出的李水来呢?
他知道了你的事情要去报警是不是抱着对你好的心我不知道,可你把他杀了倒是很孝顺。
好逸恶劳,靠着老人遗留的积蓄酗酒度日,现在干起老本行手艺可是没有退步,真是安分老实得很。”
“呜呜呜~~~”这是王平富的哼声不断响起,抱着自己的右肩如看魔鬼般看向陈守。
正当陈守想继续刺激王平富时,一道微不可闻地呜咽声从王平富的屋子里传了出来。
“呜!!呜嗯~~呜~”
似乎声音的主人极为惊恐,想要求救又被堵住了嘴巴。同时传入陈守耳朵还有绳索扭动的声音。
有人?是被绑过来的?
再次看向王平富,陈守的脸色更阴沉了一分,说道:“里面是谁?我放开手,你不要乱叫,否则你可能会不太好过,懂了就眨眼。”
“嗯!嗯!嗯!”王平富急切地眨着眼,渴望眼前这恶人手中逃走。
等陈守刚一松手,王平富大喘了几口气便想扭开身子逃跑,嘴上张嘴想喊。
“求……呜呜呜~~”
还没等救命的“救”字出口,陈守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重新箍住了他的嘴。
“唉,为什么你这种人总是觉得只要耍点小聪明,只要拿着一把刀,只要用一点狠劲就能得到你想要的呢?
不想付出一点努力,总觉得别人欠自己,等到别人把实话说出来又会刺到你幼小的自尊心。
难道是知道自己其实一无是处所以就疯了?”
陈守再大学时曾上过一门关于犯罪心理学的课程,其中剖析了很多有关抢劫、杀人犯罪者的心理。
他想要知道那只幽魂和王平富有什么联系,自然就变着法地刺激王平富,只要弄不死,就往死里弄。任何变化,陈守要将其纳入眼中,观察清楚。
就在陈守说完这番话后,王平富好似失去理智,两眼翻白,像是丧尸一样不断挥舞着手脚想从陈守身上刮下一片肉来。
与此同时,一股心悸感开始从陈守的胸口蔓延。
‘来了!’
陈守立刻一脚踢断了王平富的左腿,再一掌砍向其脖颈,把他甩到一旁路上,王平富直接再起不能。
不再理会已经躺尸的王平富,陈守将五感提升到极致,随着周围的异臭味越来越浓烈,王平富屋子里的挣扎声也越来越大。
卒然间,一道诡异的声音传入陈守耳中。
“嗳!唉!嗷!!”
‘在屋子里!’
‘检测到蜕生期幽魂正在第四次进食中,进食完毕后将完成蜕生。’
“蜕生期?蜕变?啧!这些现在都不重要。阿笨,和里面那家伙打起来我有多少胜算?”
“对比中,正面战斗主体胜率为百分之二十四点四五,建议避战。”
“24。45%……”
陈守死盯着眼前的屋子,眉头紧皱。随后又问道:“如果我进去带着那个人跃迁到荒漠世界中,那只幽魂会守我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