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先做件丝绸睡裙,滑滑的,睡觉一定很舒服。想到就做!我挑了一块月白色带暗色桃花花纹的丝绸,做件简单睡裙还是蛮简单的,剪开,缝起来,无袖,到膝盖,又凉快又舒服。真是太棒了!
做了大半夜,终于做成了我的作品,虽然看上去实在不怎么样,手工粗糙,不过穿着真的很舒服,就象广告里说的我的第二层皮肤,要是信长知道我把这么贵重的丝绸做成这种东东,一定会火冒三丈吧,呵呵,不过反正不穿出去,没人会知道。
等全都折腾好了,我穿着我的特别睡衣上了床,好舒服呀,我很快的闭上了眼,进入了甜美的梦乡。
怎么回事,今天做梦也梦到了信长,奇怪,他在梦里笑嘻嘻的,忽然又变得冷冰冰,气呼呼,怒冲冲,恶狠狠,冲着我大骂,这个猪头,怎么在梦里也是这么反复无常,讨厌,在梦里打他一拳,报报仇!
我不假思索的冲着他打了一拳,他忽然消失了,被我打跑了,报仇了。。。我不由得大笑起来。
“齐馨格,你给我起来!”这个声音怎么这么熟,我迷迷糊糊的睁开了双眼,印入眼帘的是一张狂怒的脸,噢,是信长,一定是我还在做梦,他被我打了一拳就发飙了,嘿嘿,我才不怕,这是在梦里,我继续又闭上了眼睛。
“混蛋!”只听一声大叫,忽然脸上一凉,这是怎么一回事,我摸了摸脸,湿湿的,又睁开眼,还是信长那张更为狂怒的脸,啊……难道这不是做梦?难道我,我一下子什么瞌睡也没了,猛的就坐起来。直直的看着他。
他的脸色难看的就像我欠了他几十万,眼中满是怒气,我偷偷望了一眼他的眼角,还好,没有青,刚要舒一口气,猛的瞅见他的鼻子上青了一块,妈妈咪呀,不会吧,这个………好象更糟糕哎。。。
他的脑袋上好象就快冒出烟了,他大声道:“你怎么回事,现在已经是午时了!”
什么?我有睡那么长时间吗?我又摸了一下自己的脸,怎么还是这么湿,又看了他一眼,他的手中还有个空茶杯,我的火也上来了,我噌的一下子站了起来,说道:“就算我不对,你也不该拿茶泼醒我!我最恨别人拿茶泼我!你就不会用别的方法吗!还有你老是不敲门就进我房间,你很没礼貌!”
说了一大串,他却没有反驳我,好奇怪,我看了看他,他的神色有些古怪,直盯着我看。有什么好看的!我也看了看自己,MY GOd!我居然穿着这件特别睡裙就站了起来!
看自己穿着这么透明的衣服,还露胳膊露腿的,居然站在一个男人面前,实在太,太那个什么了。
他的神色越来越古怪,脸上居然还泛起一丝红色,气氛好象有点怪异。。。
“你知不知道非礼勿视,快出去!”我一边骂一边想拿件外衣。他却走上前几步,吓得我赶紧往后退,他却一直往前走,一直把我逼到墙角。
“你。。你想做什么?”我觉得自己的声音好象有点发颤。
今天他的神情太奇怪了,脸颊有些泛红,双眼中却全是藏不住的欲望,哇,不会要兽性大发吧。。。我心中暗暗大叫不好时,他已经低头吻上了我的唇,霸道而热烈,我只好紧闭着嘴,不让他的舌头有机可乘,他就开始吻向我的脖子,慢慢往下移,他的手也开始不规矩,一点一点抚摸我裸露的皮肤,他的手热的象火,他的呼吸炽热,我的脑中一阵晕旋,不行不行,齐馨格,快镇静点,现在我要说不要之类的话或是拼命挣扎可能只会起到反作用吧。看他的样子似乎已经被下半身操纵了。。。。
“等等,等等”我大声说。他的眼神一阵迷乱,“闭嘴!”他低低说了一声,手却抓得我更紧,“等一下!”我冲着他的耳边叫,他的动作似乎放慢了点。
我忽然笑了起来,盯着他的眼睛道:“如果主公一定要强求,想借我发泄一下,我一个小小的侍女自然也不敢反抗,也不能反抗,不过我保证,我一定会恨你一辈子。”我虽是笑着,声音却冷的象冰,信长,我就赌一次你有多喜欢我,如果你真的喜欢我,就会不愿我恨你,但如果你只是想玩玩我,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办了。
他一听,身子轻微一震,慢慢放开了我。
“请你出去。”我看他停了动作,赶紧加上一句。
他的神情有些复杂,他深深的看了我一眼,眼神中似乎有一丝歉意闪过,转身往外走去,待走到门口时,他背对我低低说了句:“以后不要再穿这样的衣服了。”
看着他远去的背影,我才松了一口气,一级警报总算解除了,刚才真是太危险了,差点就这么糊里糊涂失身了。
还有那句莫名其妙的话,明明自己自控力差,还怪我衣服不好,就算这样,这样随随便便走进我的房间也太不尊重我了吧,对了,他这个猪头根本就不懂什么叫尊重!
气归气,他召开会议的时候我还是照样要去斟茶递水,真是有够惨。
他看见我,只是淡淡看了一眼,脸上神色自若,仿佛什么事情也没发生过。我也面无表情,只是把茶往他面前一放,就顾自己走了出去。我也不想和他多呆。
这几日,我们就一直持续这种状态,我不理他,他也没和我说话,但我心里可是越来越气,明明就是他不对,现在倒好象是我的错了。
这晚回了房间,我先收起了这件差点闯祸的睡衣,和其他的丝绸放在了一起。打算等下就叫人拿去全部还给他。
整着整着,忽然听到门外传来一声轻唤:“小格。”这个魔王又要来做什么?我心里忽然有些紧张。
“我可以进来吗?”他一边说着一边就把门拉开,走了进来,kAO,本姑娘忍不住又想骂句粗口了,这脚都迈进来了,还问我干什么。
我只顾自己理着,冷声道:“我能说不可以吗,你不是已经来了。”
他没有作声,只是看着我,过了半晌,忽然说道:“过几日,我叫了人来表演相扑,你来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