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这个项目跟她很有缘分。
躺在病床上的向晚在心里打着算盘,这项目完全成了她一个人的,那是不是最后的酬金也翻倍!?
如果是这样,那离两千万的距离,是不是又进了一步?
虽然她知道,想在半年内赚到两千万堪比登天,但是不努力一下,谁知道最后的结果呢?
一想到钱她就浑身充满动力,但是她没有立马起来,她现在的身体她自己最清楚。
情况并不好,之前许斯安心血来潮请了医生给她治病,膝盖明显有一点好转,但是经过北郊山那一折腾,这膝盖再不珍惜点说不定就要废了。
抬了抬脚,能感受到敷在上面的药膏。
身体才是她革命的本钱。
点滴一直滴到下午四点才完,期间向晚跟秦美丽打了电话。
一听说在医院,秦美丽立马表示要过来看望,但是向晚拒绝了。
两人又寒暄了几句才挂断电话。
晚上六点,向晚转了两趟公交车回到了许家别墅。
正从后门进去,立马听见有人在那里大喊着。
“是向晚姐姐呢,我们让她一起过来吃饭吧,一家人就要团团圆圆才行!”
“谁跟杀人犯是一家人,盈盈别乱说!”
是王琴的声音。
不过应该还有一个人在场。
“叫过来吧,我也有很久没见过她了。”
许淮生坐在椅子上表情淡定,手里拿着汤匙,慢条斯理地喝着碗里的汤。
宋语盈等的就是这句话,马上温柔地朝向晚说着:“姐姐,叔叔叫你过来吃饭呢,快过来吧,不然菜都要凉了。”
纵使有一万个不愿意,向晚也只有硬着头皮向前,这种时候她没得选择。
踏入客厅的那一瞬间,一种莫名的寒意从脚底钻来。
吃着饭的许淮生连眼皮都没有抬起来。
但是向晚知道,今天晚上她不可能轻易地走出这个客厅。
许淮生是许斯安的父亲,要说谁最疼小月,那非许淮生莫数。当时小月出事,许淮生就扬言要让向晚陪葬,后来许家内部产生了分歧,向晚捡回了一条命进了监狱。
但进了监狱不代表许淮生就这么饶过她了。
拿着汤匙的手再次举起。
“斯安,我教过你,家里要一直保持安干净,脏东西就应该滚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