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苹果皮断了。
勒东昊手里的锋利水果刀削到了他自己的手,勒东昊眉头皱了一下,用刀子的刀刃碰了碰流血的伤口,然后手指放在唇边吸,“少跟我来那一套!”
杜纯露看着那血早已是吓得浑身冰凉,她不敢瞎说话,也知道不说不行,他既然知道了这件事,调查出真相也是很快的事情,还不如现在她就说。
她选择了一个保全大家也能自保的那个人拿出来交代。
“我说了你不要对别人说是我说出去的。”杜纯露手指头攥紧了。
“说!”勒东昊看着手指在滴血。
“是腾添添,但是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要那样做,本来是要找一个年纪大一些的男人房间丢进去,可是……谁也没想到会是纪典修手下的陆老为纪典修开的房间。”
勒东昊情绪未见波动,随手抽出两张纸巾擦掉手指血渍,扔在桌子上,转身离开。
兔子逼急了咬人了(3000+)
添添缓缓放下客厅里的电话,皱眉思索:勒东昊找她做什么呢?
“妈——”添添向楼上喊。
廖芝很快走下来,添添迎上去,“妈,勒东昊打电话找了我,会是什么事情?除了他没找到姐的时候总跟我联系,后来他从不会找我啊!”懒
“紧张什么?”廖芝走到沙发前坐下,手指按压着脸部,“不要自己猜测着就吓了个半死!约在什么时候什么地点?”
一个小时后。
添添早已等在了白日广场,白鸽飞过,添添皱眉看着腕表,焦急地等待着。
勒东昊的车在十分钟之后到达。
添添站在原地,纤细白嫩的双臂环抱着,左肩上是浅粉色的小皮包,她紧张地向别处看了看,耳唇儿上的亮色耳环动了动,她挤出一丝微笑,“东昊哥,你找我?”
勒东昊蹙眉,点上一支烟,吸了一口,他单手插在裤袋里站在添添对面,“添添,我记得我跟你姐在一起那会儿,你才不丁点高,现在已经这么大了。”
“是啊,我都已经23岁了呢。”添添对勒东昊浅笑。
勒东昊再说,“其实,我对你没什么印象。你姐总说你太小,还是个小孩子。但是我无法听她的那些话,你妈妈是什么样的舅母,你心里不是不清楚。我心里把你妈妈和你,归类为一种人。”虫
添添深呼吸一口气,什么都没有说……
广场很大,添添选择站的位置是一个巨型雕塑后面,在勒东昊下车之时她之所以不动地,是因为建筑物后面有妈妈。
廖芝紧张地站在那边听着勒东昊的话,忽然心里一紧。
继而听到添添大叫,情绪失控了一般,“凭什么说是我?不是我!我才没有那样对姐!是姐自己喝醉了乱走的,我什么都不知道,不知道……”
添添的情绪失控了,想到这是她对姐做过的最坏的事情,心里就痛极了……
勒东昊捻灭烟蒂,凑上前一步,一只手倏地攥住添添的下巴,逼迫添添抬起头看着他,勒东昊森冷地启唇,“丫头!你真该死!”
添添望着勒东昊嗜血的眼眸,脸色惨白惨白。
对勒东昊的印象,几乎就停留在高中时期他追求姐的那时,可是他,那时候很可怕,添添想起他用刀子捅进别人腹部的事情,捂着嘴尖叫,“不是我!我真的没有对姐那样做……”
廖芝在听到勒东昊的话时,就已经颤抖着拨打给勒单白,勒单白不接电话,廖芝反应过来,有可能勒单白跟纪天富在一起,勒单白跟纪天富在一起时,从来不会接听她的电话,那个女人谨慎的要命。
廖芝紧张地翻找着电话薄,突然看到艾可的手机号码,想了想,立刻拨打了过去。
“杀了添添?”艾可嘴巴上咬着的苹果生生掉在了地板上,虽然她想事情不至于像舅母说的那么夸张,但是以勒东昊的性子,恐怕也真的就是好不到哪里去。
艾可穿上衣服出门来不及了,只能打车,从她家的社区赶往白日广场,不堵车的情况下十分钟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