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紧紧拉着手腕上的锁链。
拽不掉。
肚子好撑,好难受。
把头埋在了被子里,外面的光亮现在都觉得刺眼,已经没有自由可言了。
关上门,他拉了拉衣领,挡住纱布非常的难受,想把这些东西给撕下来。
走到楼下,门铃还在不停的响,惹人心烦。
陈琴见他开门了,可算松了口气,伸出手。
“车钥匙。”
“在车上,没拿下来。”
她头疼的捏了捏眉心,“我的车是自动上锁的,没有备用钥匙了。”
何泽城一脸的无所谓,整张脸都在说,关我p事。
“你吃药了吗?”看出来了他的情绪不对,警惕的盯着他的眼睛。
“没有。”他抬脚往里走去,陈琴往身后看了一眼,把门往后推了推虚掩着,走进去从桌子上拿起那盒药。
“先把药吃了,我有话跟你说。”
恶心的白se药片递上前,他厌烦的推开,眉间sisi地皱着,“不吃。”
跟个孩子一样。
“把药吃了,很重要的事情,你应该知道你控制不住自己,非要我来动手吗?”
他没吃药前就像个牛,凡是需要不顺心的事情,就像是看到了红se的禁忌,疯狂的挣扎着一切,那不是兴奋,那是掠夺,不能违背他的心愿。
何泽城毫不给面子打开她的手,手心上的药也被飞了出去。
“你也应该知道我不喜欢什么,我不吃药!老子要重复多少遍才听得懂!”额头上的青筋开始跳动,陈琴识相的收回了手,面无表情的看他。
同样回应她的是,那双游走在暴怒边的眼神。
身后虚掩着的门开了,她暗叫不妙,往后看去,门口站着满脸伤痕的nv人,哪怕再多的保养品,都没办法遮挡她老去和疤痕的事实。
刹那间,那双桃花眼瞪大,似如从脚底而生的一阵怒火,大步走去了厨房。
“你为什么现在进来!”陈琴慌张的往厨房看,对她挥手,“出去!他现在没有吃药,这不是在医院!快点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