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码现在不会。
其实我并不介意告诉琴酒老大这件事,我确信他不会因为我是克格勃遗孤而像对待组织里其他的老鼠一样干掉我——因为克格勃早就没了啊!我在接过这个使命的时候克格勃都走了十年了!这与其说是背叛更像是在外头混了个时髦的称号回来而已!
甚至哪怕是boss知道都不会生气,不过肯定会让我把克格勃内部资料上交。我绝对不干,而且我还偷偷想下克上呢。
至于琴酒老大这边么……我其实上次也已经透过底了啊,当然他没信是另一回事儿。
我肯定不会直说得那么明确……因为,我有个pnc。
我这边有克格勃特工们的资料。
所以,如果到时候组织要完蛋了我准备跑路,我就利用这部分资料造假一下,让琴酒老大变成其中的一员,逼他和我一起走。
“反正他得永远和我一个阵营才行。”我嘀咕着,并且很理直气壮——和我不一样,如果琴酒老大是克格勃的话,那他就是属于在克格勃特工期间就加入了组织,会属于背叛者。而且他树敌太多了,一定会有人利用这个针对他,一旦这个信息暴露他在组织肯定会待不下去的!那就只能跟我走啦!
想想这个画面,我都觉得美滋滋的。
不过又想到这件事真的发生之后他对我可能有的ax怒气值,我又冷静下来——这个作为pnc不是没有道理的。
因为重温了一下自己这个美好的计划,回去之后,我脸上的笑容都还没有消下去。
可能因为有些过于明显了,原本坐在那里没理我的琴酒老大忽然看过来,语气暗含警告:“把你脑袋里的念头按下去。”
我:“……我又没打什么坏主意!你不要随便冤枉我!”
可恶,这就是生活在一起太久了的坏处,我的小习惯都被掌握了容易被看透!
我一脸不开心地跑他边上坐下,侧坐着,背靠在他身上,拿着ipad看着这一个月来我的专业领域的论文,并且时不时地发出语气词来表示自己对所看论文的看法。
然后,对方就在我没注意的时候忽然站起来,让我一下子靠了个空往后一倒摔在沙发上。
我也没起来,就这么保持着躺在那里的姿势,脚搁在沙发靠背上,偏头仰起了一些,一脸怨念地看着站在那里的银发青年,不开心地噘嘴,还特意哼了一声来表示自己的不满。
对方没理会我的哼唧,只是瞥了我一眼,突然俯下身些,伸手抓住了我的左脚踝。
我吓了一跳,手一松,手中的ipad都掉在了地上。
不过没时间让我关注ipad有没有摔坏了,琴酒老大就这么捏着我的脚踝分开了一些,膝盖抵在沙发上,欺身而上,用手掌虎口掐住我的下颌,低头注视着我,滑落的银色发丝垂在我脸上。
我无端地有些紧张起来,睁大了眼睛看着他。
可能是我的反应取悦到了他,对方的语气听起来心情还不错:“下次可以直接和我说,不用经过伏特加。”
……啊,伏特加打小报告的速度变快了啊!
这家伙是不是经历过第一次之后就不再有心理负担了啊?人果然是很容易堕落的生物!
我偏了偏头,想从这个禁锢中挣脱,但是没有成功。反而对方抓着我脚踝的手顺着往上滑过,落在膝内侧,顺势让我的腿环在他的腰上。我想收回都被按住不能动,甚至被反压着贴地更紧了。
“不是要学习吗?听话点。”
我听到这句话之后安静了下来,不再挣扎,还顺从地把另一条腿也搭上去:“……你教吗?”
对方松开掐着我下颌的手,顺着放下,指背在咽喉处摩挲了两下,勾起了嘴角:“你会的动作技能不都是我教的。”
我盯着他,忽然用一种颇为学术商讨般的口吻认真询问道:“可是阿阵你耐心教我,又不打算和我交往,所以是想……免费甚至倒贴把我培养出来之后便宜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