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我此时睡的正香,甚至还做起了梦。
梦里的我在一片白色的大草原的中央,那些白色的嫩草在我的身边疯狂生长,我隐约看到一个人影,对方看着面目全非,就连他的身体也缺少一部分。
是的,他的胸膛他的心脏被人洞穿。
但是他的灵魂独立着,他的内心如同咆哮的野兽,又好像是低声呜咽的小怪兽,强大的人们拿出刀,在他胸膛处挽下他的生命,挽下他的一切。
从那之后他的人生全都为了这块被挽下的心脏而奋斗,他不知道的是那块脱离的心,早已为了别人而跳动。
但是他无所谓,他只想要为了那颗心而活着。
他无所谓他只想去报复那群挽下他的心的人。
为此所有的怒吼,所有的咆哮都是值得的。
然后的然后,他就死在了那片疯长的白色牧草之中,一只奶香味的小牛冲了进来,它带着一个名为舍弃的披风,它让我披上披风,她带着我离开了这边白色的草原,而小牛却在我的梦中消失。
正如披风的舍弃一般,我将小牛舍弃了。
我的意识开始朦胧,我感受到了一束炙热的目光睁开眼来一看,我就看到稻谷就就差爬我脸上了。
我跟她都没有说话。
我看着稻谷
稻谷看着我。
“我馊了吗?”稻谷突然问道。
我?
什么东西?馊了?你过期了?
我的鼻尖微动,对方身上的奶香味确实变成了一种奶馊味,确实被子里的闻到是浓郁的奶香但本人身上就变成了一直奶馊味。
但我依旧觉得还可以,在我可以接受的范围内,开玩笑我可是连触手play都可以接受的男人。
当然这也仅限于在嘴上说说,真要玩触手play我可以死给你看。
“嗯,确实馊了。”我的语气平淡,似乎在陈述一件事实。
而稻谷的反应就大了。
她的脸是在我肉眼可见的方式红了起,然后连忙站起身来,但是跪太久腿早就麻了,只是刚刚站起来,就又跪在了我的面,她见这种情况也不挣扎了,就跪在那里低着头不敢看我,而我似乎看到她的脑袋在冒烟。
就很奇异,你的脑袋可以冒烟!
我也没有过多的去调戏她,当着她面我就把衣服穿了起来,真要是她这样我的脸也有一点红,我觉得现在的室内温度又高不少,我现在只想出去透透气。
上午吃完了早饭,稻谷也恢复了正常,信件稻谷也用一只鸽子将信传走了。据说这在净组是一件相当正常的事情,我则在想这东西会不会在半路被人煲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