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说可以不说的……”一边的“左右手”提醒。
“你该换个问题,你能给我什么?”
“啵里鹅。”西伯利亚语出惊人,身边的那几个“左右”手似乎都没有反应过来。
“那是什么?”我问。
“我八岁的生日礼物,一个毛绒绒的大白鹅。”西伯利亚,一双眼睛里是少有的真挚。
我:地铁,老人,手机。
西伯利亚:歪头,不解,真诚。
乌拉尔:╮(??w??)╭
我:你确定她会一枪崩了我吗?
乌拉尔:我确定。
我:这货是不是有点呆傻。
乌拉尔:(?_?)
西伯利亚:你在说我坏话,对吗?
我:没有,夸你可爱。
西伯利亚:谢谢你。
乌拉尔:(°ー°〃)
“不行吗?”西伯利亚又问,而她身边的“左右手”在这一刻跟大脑过载了一样,差点一头瘫倒在地。
我扶额,一时间不明白她是真傻还是假傻,但是从现在来看,这货是真傻。
哥哥说的最高敬意到底是什么?我内心无力吐槽。
“这不是过家家的游戏,你们几次把我的脑袋挂在了死神的头上,又让我失去了太多东西,你觉得你能付出什么呢?”我的语气冷淡,不怒自威。
“现在的“篝火”什么都没有。”西伯利亚说,她的回答很老实。
“是的,你们篝火就是一无所有,所以才敢到我的面前来,但是呢?我敢问你们在坐的所有人,你们没有父母,没有家人,没有喜欢的人吗?”我停顿了片刻。说“只要我想在坐的各位一个走不掉,斯卡森家族会派出人找到他们,杀掉他们,但是我没有,你们知道为什么吗?”
“我不知道。”西伯利亚冷漠的回答,她的那群“左右手”明显是畏惧了,也许他们一腔热血不怕死,但是他们的家呢?爱人呢?
他们自己也找不到答案。
我太愤怒了,我想起来一个在大火下的孩子,阻止了黑色枪口对准我脑门的女孩,我想到这,而他们这群从犯却不会失去任何代价。
甚至说,这就是那个男人的目的,我跟篝火闹掰来。
这也是我唯一保持住的理性。
那个男人做的一切太刻意了,但那又如何呢?斯卡森敢不去报复“篝火”吗?那他的尊严岂不是被按在地上摩擦吗?
这是那个男人的一份阳谋。
也是我为什么会如此的和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