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平淡吗?已经是欣然接受了吗?早这样,就赶紧……”金发女人的话又被打断。
“黎兰多家族现在的家主是我,唯一的继承人也是我,姐姐,或者说黎兰多·美卡莉,你应该要明白你的立场。”黎兰多·宁娜琪表情严肃。
“那又怎么样?家族里面什么东西是你能动的呢?不过是一具空壳罢了,你有什么资格自称家主呢?黎兰多家族有哪一分钱是你能拿出来的呢?”黎兰多·美卡莉像是抽丝剥茧,一点点的把宁娜琪的尊严按在地上踩。
“但至少我是家主。”
“一个头衔罢了,父亲给你,你还真敢要啊!你记得母亲当初是怎么死的了吗?你知道……”金发女人的话再次被打断。
“给我了就是我的,你没有就是没有。”宁娜琪态度冷漠,像是一位戴着冰冠的女王。
见这样黎兰多·美卡莉也不再多纠缠,只留下一句,“如果母亲还在这里的话她会亲手取走她给你的生命。”
黎兰多·宁娜琪没有反驳,也没有狡辩。
她只觉得胸口一疼,有人在狠狠敲打她的内心。
她在自己房间内的沙发下躺下,看着天花板,那水晶的大吊灯,一边在柜台上长燃着的长明灯,还有一边的檀木壶,现在还在飘着一股子清香味。
天空太过的晴朗,气温也刚好的适宜,身体没力气动弹,脑子也在这时间犯盹,似乎一切都是那么的百无聊赖。
宁娜琪脱下自己的白袜,又撩起自己的长裙,躺靠在自己的床上翻过来覆过去,只是让自己的大腿在冰凉的被席上感受片刻的凉爽,她的内心有一团无名火在燃烧。
她百无聊赖的靠躺,翻身,没多久窗外那剧烈的阳光就透过那五光十色的玻璃,照射到她的床上,她的眼角带着泪,发红的脸颊,那阳光照射在她白皙的大腿上,很细很长,很是光滑稚嫩,甚至是说一种不健康的美。
她太憔悴了,在医院住了半个月的她,体重掉了十多斤,原本就挑食不爱吃饭的她,现在更是瘦的不成样子。
……
莫斯利安,关于篝火的谣言还在继续在蔓延,但与之不同的是,谣言的方向开始变的离谱了起来,比如说:
篝火炸毁了断乌通道,整个乌拉尔山脉都被炸成了平地。
篝火的前身其实是当初的维多利亚党,他们现在还在拐卖儿童做人体实验,断乌通道就是篝火用人造炸弹人炸毁的。
篝火其实是一个风俗店组织,里面大部分都男人都是鸭子。
等等,这种明眼人看一眼就知道是真是假的话,逐渐的也就没有人会去讨论这个看起来就很离谱的篝火了。
就连有人拿“不听话的话,小心篝火给你抓起来,做成炸弹人!”来吓小孩。
小孩都会说上一句“然后把乌拉尔山脉变成平地吗?”
那大人只能,说“怎么这么不听话!”
……
莫斯利安,娜娜莉家族风俗店,八号包厢内。
乌拉尔看向我,说“计划虽然很离谱,但是还是成功了,目前来看篝火大部分都商店都恢复了营业,虽然目前的负面影响不能完全忽视。”乌拉尔少有的一本正经的报告着目前的情况。
“接下来要做的就是把锅全甩在西伯利亚党身上了,无论是什么事情,都要全部甩在西伯利亚党的身上,别人问起来就一律说不知道,全都是西伯利亚党干的。”我笑着说,似乎是经历了一次难关,却也没有想象中的苦难。
“yes!长官!”乌拉尔突然飚出来的洋文让我愣,顿时笑出了声。
乌拉尔也一愣,似乎是没想到,呆愣愣的乌拉尔说,“你笑起来,好看的……”她似乎还没有反应过来。
我也愣了愣,立马板着一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