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猫爪子一般又舍不得用力的抓挠只会加重姜风的破坏欲。
他总是忍不住想欺负他的。
越可怜,越想欺负。
沈灼的指尖挠着姜风的后颈,留下浅浅的痕迹,腰间被人用力固定着,估计会红一大片。
“你会离开我吗?”姜风说一个字啄吻一下,呼吸交错,亲密缠绵。
“不会。”沈灼回吻过去,他喜欢这种独属于两人的亲密游戏和对方带着爱意的浓烈占有欲。
“敢跑我就把你腿打断锁在床上。”姜风喘息道,情欲弥漫在他的眼中,爱欲和占有欲交织,仿佛一张巨大的网,将猎物笼罩其间。
但唯一的猎物并不想逃。
“任凭处置。”沈灼一口咬在姜风的唇上,堂而皇之的牙印,是他的。
他们“换衣服”的时间实在过长,沈母不得已上来敲门提醒他们,打开门就看见西装革履的姜风唇上分明有个牙印,始作俑者是谁自然不必说。
云青竹瞪了他俩一眼,“多大人了还胡闹,非要让人家看笑话不成。”
沈灼笑眯眯地挽上她的胳膊,带着撒娇意味拉长声调,“妈~”
话虽如此,但敢看沈家笑话的人大约还没出生。
沈深要晚点才会来,云青竹带着他俩前往会场,其实就是个大型的上流社会的社交宴会,挺无聊的,晃一圈差不多就可以回去了。
沈灼身旁的陌生面孔姜风自然成为全场的焦点,众人纷纷猜测他的身份以及和沈家的关系。
云青竹落落大方地给众人介绍,“这孩子是我家小灼的恋人,这不是无聊就带孩子们出门逛逛嘛。”
一旁的沈灼拉着姜风的手腕可怜巴巴地讨酒喝,“就一杯,我不会醉的。”
“不行,只能一口。”姜风不为所动,将沈灼手中的高脚杯拿过来,冷酷无情的就好像刚刚在衣帽间讨吻的是另一个人。
沈灼哼了一声甩开姜风的手腕,不远处忽然传来喧哗声。
“我都说了你们研究的这个玩意儿对我的公司没有什么帮助,我是不可能投资的。”
“怎么会,我记得之前新闻上还报道过你家的公司有环境污染和能源浪费等问题”周生推了推鼻梁上的眼睛,一本正经地说道。
那个中年男人环顾四周,烦躁地看了眼周生,“我不可能投资这种无用的东西,你们搞研究的怎么不搞点有实际功效的产品,这种不能创造直接利益的玩意发明出来也没用。”
他意犹未尽回头又补充了句,“谁投资谁是傻子。”
“是吗?”
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