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军被马小凤突然一推,向后退了两步迅速的扶住了办公桌才没有摔倒,当他站稳时惊呆了,马小凤的头在墙上撞的咯咚一声倒在了墙边,他赶紧上前去看伤情。
杨所长正在高兴的和指导员说这个案件的事,准备把这个案件好好总结一下,作为成功案例发个简报,突然听到马小凤的哭声,指导员说:这个王大军又在干什么?话音还没落就听了咯咚一声,俩个人急忙跑了过来。
同时杨前锋和张丽华听到马小凤的哭声和撞墙声同时从会议室跑过来,看到王大军正把脸朝下的马小凤搬过来,发现她是昏迷状态,面色苍白、出汗……额头上起了一个大包,嘴里流着血。惊慌的抬头看着几乎同时出现在门口的杨所长、指导员、杨前锋和张丽华。
杨所长的脸一下拉的老长,无语的指着王大军,指导员气的说:你……你在干什么?
张丽华连忙上前抱起马小凤说:赶紧送医院。
这时洪美丽也上来了,杨所长对她说:你和张丽华把她扶下去送医院。又对指导员说:你辛苦一下,和他们一道去。
杨所长和杨前锋帮忙把马小凤抬下了楼,指导员等几个人把马小凤扶上三轮车风风火火的走后,杨所长和杨前锋又回到外勤三室。
杨所长问王大军:到底怎么回事,你是不是又打她了?看她的脸肿的。
王大军吱哎唔唔的说:我是打了几下,但打的不重,她脸上是肿了,但不是我打的,是上午陈丰收打的,不信你问杨前锋。
为了证实他说的是真话又对杨前锋说:你说句公道话,你下午进来的时候她脸是不是肿的?
杨前锋见他这么快把责任推给陈丰收心里很不舒服,刚出去吴小凤还情绪稳定,一切正常,这时他抬头看到审讯材料被王大军拿到了他的桌上立即明白了,心想肯定是他看了审讯材料,发现自己审了那么长时间马小凤什么都没有交待,而换了他才审一小时不到马小凤就交待了,为此心里失去了平衡,把气撒在了马小凤身上。
杨前锋心里有气,看着王大军那期盼的表情没有马上回答,王大军急的说:你说句话呀!
杨所长也看着杨前锋说:到底怎么回事?
杨前锋看了看王大军,又看了看所长实事求是的说:我进来她的脸是肿的没错,但嘴里已经不流血了,现在怎么又流那么多血呢?我出去的时候她情绪本来很稳定,怎么会做出这么极端的事呢?
王大军急忙辩解道:我说的没错吧!脸上是的陈丰收打的和我无关,情绪的事谁也说不清,她就是突然的去撞墙了,也许她知道自己交待了那么多肯定要做牢,还不是想以自残来逃避法律的制裁。
杨前锋看他这样说,又想起他上次陷害自己,心里更气的说:怎么可能和你无关,她的脸现在肿的更很了,还直流血,要不是你刚才打了她怎么可能这样,我离开办公室时她情绪很好,要不是你把她打急了怎么可能撞墙。
王大军狠狠瞪了杨前锋一眼,看着严肃的杨所长支支吾吾的说:反正……反正……反正不是我把她打肿的,不信还可以问陈丰收,是他打的,和我无关。
陈丰收从外面处理事情回来时,进院子大门看到了指导员他们正把马小凤往医院送,知道肯定出了什么事,他正准备向杨所长汇报工作,可一上楼就听到杨前锋和王大军说的话。
当他听到王大军说马小凤的脸是他打的,又听杨前锋说他刚才又打了她,却把责任全推到他身上气的脸都变了形,快速的走进办公室一拍桌子指着王大军说:你是不是男人,我上午是打了她没错,那是上午,可我刚才听说她嘴里又在流许多血,难道也是我打的吗?还是做师傅的人,一点责任感都没有,敢做不敢当,还有手上的事堆着放着就是不处理,我回来了全部扔给我自已甩大袖,叫我多干事我也无所谓,但不能往我身上泼脏水,还真把自己当大师傅了,我看其他做师傅的没有一个像你这样屌不浪当的。陈丰收看着杨所长接着认真的说:杨所长在这里,我请求换个值班组,从此也不会认这样的人做我师傅了。
王大军没想到陈丰收这么快就回来了,说的话还正好让他听到,看着从来不对他大声说话的陈丰收竟然对自己这样说话,他嘴巴动了动想说什么,可没有说出来。
杨所长严肃的指着他们说:你们每人给我写一份事情经过和一份检查,如果这人有什么三长两短,看怎么处理你们。说完就回了他的办公室。
陈丰收跟着杨所长到了所长办公室说:我要求换个值班组。
杨所长喝了口水说:等指导员回来我们商量了再说。
那我把手上的工作向你汇报一下。
陈丰收汇报完从王大军手上接过来的案件处理情况后说:这些案件中最头痛的是东风旅社老板凤小林的案件,证据材料明显不充分就被裁决拘留了,现在他要申诉或者起诉和我们打官司,如果他真起诉我们肯定败诉,我去做了工作,他态度坚决做不通。
杨所长知道这个案件,也知道凤小林不是个好东西难对付,生气的说:这个施胜利和王大军,我叫他们把当时在旅社的旅客全部做个笔录就是不听,等人都走了才去找,上哪找去?硬是把这个本来很容易的案件办公成了夹生饭,搞的我们自己这么被动。告就告吧!到时我对局里说就叫他们俩个上法庭做代理人去,不然不知道天高地厚自以为是。
陈丰收走了不一会指导员回来了,一进门杨所长就问:情况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