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帆伸出一指,威胁着秦妮子。
“你能耐我何,一个废物。”
秦妮子一手拖着下巴,轻蔑的望着赵帆。
如果赵帆敢动手,秦妮子就敢将他敢出房间。
虽说是夏天,但晚上也很凉。
到时候,有赵帆受的。
啵。
赵帆微微一笑,垂头直接亲在对方的玉足上。
一股难以名状的感觉,如潮水一般,冲击着秦妮子的心。
“你真下流。”
秦妮子如受惊的小鹿一般,连忙收脚。
“赶快死到你床上去,我一秒也不想看见你。”
赵帆带着一抹得意,款步走到自己的单人床前。
“哎,废物,我爸跟你说啥了。”
赵帆睡下后,秦妮子翻了一个身,面对着赵帆问道。
“也没啥,咱爸就说了一些你小时候尿炕的事。”
有些醉意的赵帆,已经昏昏欲睡,只想睡觉。
“滚……”“咱爸还想个长辈,不过咱妈就另当别论了。
我上辈子,一定跟咱妈有深仇大恨。”
赵帆呢喃着,哀叹一声。
“呵呵……”秦妮子捂着被角,不觉讶然一笑。
银铃般的笑声,悄然回荡在白色蚊帐内。
……第二天。
起床刷牙的秦妮子,听说要去赵氏祖祠祭拜,显得颇不开心。
结婚第二天,如我们秦家祖祠祭拜的时候。
我可以放下身段,去求赵帆这个废物的。”
秦妮子心里打定主意,不会去。
“去什么赵氏祖祠,这不是给赵帆这个废物长脸吗。”
“不过是简单的礼节而已,又不是什么原则性的大事。”
岳父岳母又因为这事,而拌起嘴。
“这事我决定了,谁也不要再说了。”
在秦连山的拍板下,此事终于定下来。
秦妮子即便不愿意,也不敢忤逆父亲。
吃过早饭后,换装一身红色礼服的秦妮子,便跟着赵帆出门。
而赵帆也一身西装,手提着半块猪头、一只鸡,作为祭品。
“都来看呀,入赘的赵帆,居然去赵氏祖祠祭拜。”
“哎哟,祭品还很贵重呢。”
村里的小路上,一些村民纷纷在议论。
赵氏祖祠位于大岭村下的河滩地,属于大岭村地位最低、最破的祖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