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笙便道:“关着吧!”
刑部尚书应声,不再多问。
户部尚书也上前说了自己的事情,只恨今天人太多,大家都赶到一块了,让他该说的话不能直说,“公主,这都是从周回家搜出来的金银珠宝,请公主过目。”
他带了一个册子,所有的金银都记录在册了。
“不用给我看了。”
大家找她屁事没有,好不容易把人都打发走了,余笙回筑玉阁坐了下来,喝了一会茶的功夫,画师把她画好了。
主要是画她的脸庞,好让百姓知道自己的神明长什么样。
等画师也离开后,沧澜王不久后也带着奏折过来了。
他每天都会去内阁一趟,把整理出来的奏折带到侯府给余笙过目。
余笙对他道:“在周回罪上无关的人,都释放了,周回,斩首示众!”
谢泠就拿了她给的圣旨,去办这事。
被关入大牢的周回神情憔悴,头发凌乱。
关于他的罪状,在真言符的使用下,他已如数招了。
华云初虽是他的结发妻子,他在官场上以权谋私,贪污受贿,确实也与她一个妇道人家无关,就没定她的罪了。
无关的女眷和仆人都无罪释放了。
常为他办差的几个忠心属下一起斩首。
三日后,周回被拉到城门斩首的时候,合城的百姓都来观看。
不仅百姓觉得大快人心,看不惯他的百官也觉得痛快极了。
周回死了!
华云初遣散了所有的小妾和奴仆,只留下几个忠心的。
辉煌了五六年的周家,算是败落了。
站在院中,看着冷清的院子,华云初想哭,却哭不出来。
“娘。”她儿周翊走了过来,“外面风大,天凉,娘,你进屋坐着吧。”
孩子是个孝顺的。
华云初颔首,进了屋。
在牢里担惊受怕这么多天,她没有病倒,现在人回来了,她反而突然病了。
高热不退,整个人被烧得迷迷糊糊的。
时而清醒的时候,看到儿子还在跟前服侍,她虚弱的唤道:“翊儿,娘是不是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