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斩剑飘过来哼道,“他还能干什么,他小子不安好心。”
谢泠突然就如狼似虎的扑了过来,把她给按到榻上来了。
余笙:“……”
天斩剑一看他又来了,气得骂骂咧咧的走了。
这小子无时无刻都在撩他家主人。
余笙漂亮的彩衣被他解开了。
若亵渎太渊的神明就得治死,他死就死了。
他就要亵渎她。
余笙抬手掐住他的脖颈问:“你发什么疯?”
命脉被掐住,他一脸宁死不屈,缓了一会儿说:“你口口声声让我做你的外室,这么久了,你也没有碰过我。今晚,我把自己给你,余笙,你碰碰我吧!”
余笙心里挣扎了一下。
她并非不想碰他,她一直都想碰他。
她还在犹豫,谢泠就又亲上来了。
她的挣扎很快就被他如火的热情瓦解了。
罢了罢了。
她以后就是青云观主了,也不能给他名分,就如他所愿吧!
他身为一国之君若不介绍偷偷摸摸没名没份,她也没什么好介意的。
虽然童身被破为有损修行,她其实也没那么在意这点修行。
她答应了继任观主,但没答应一辈子保持童身啊!
她心里一松动,手臂也就该攀在谢泠颈上了。
他受到了鼓舞,动作也轻缓下来,变得小心翼翼,好似她是一件一碰便会碎的宝贝,生怕弄坏了,弄上划痕了。
他竭尽所能的,施展了浑身解数,只为让她领略到传说中的欲4欲3。
这样她以后还能继续念着他的好。
就是没想到她这位往日里叱咤风云,逐鹿列国的镇国公主,在这事上竟如此娇气,急得他满头大汗都不得入门。
最后余笙以锁和钥匙不配为由想算了,谢泠一急,一鼓作气,不管不顾,只听一声惨叫——
尽心尽力伺候在门外的天斩:“……”
实在搞不明白,这种事情他们怎么搞得跟杀猪似的。
好在杀猪的过程也就那么一瞬间,后来的后来,天斩剑听得浑身都不对劲了,主人的声音从杀猪的改成了要命的了。
天斩剑一飞冲天,跑了。
他虽是一把冷血无情的血,但也受不了主人发出来的夺命音。
谢泠一样受不了,命差点丢在这儿了,好在明日是休沐日,不用上朝。
天蒙蒙亮的时候,两人才迷迷糊糊的睡去。
等到天大亮的朝个,小白见主人还不曾起来,就跑进来喊人了,结果就看见主人榻上多了一下人,吓得她尖叫一声后一下子捂住了嘴。
那人不是旁人,是谢泠。
余笙和谢泠一同被吵醒了,睁眼看了看她,谢泠喊:“闭嘴,出去。”
小白面红耳赤的跑了出去。
两人昨晚折腾得太晚太疯也太累了,以至最后连换洗的功夫也没有,此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后,余笙说:“你昨晚怎么来的,还怎么走,别让人发现了你。”
是他答应的愿意做她见不得光的外室,那就只能偷偷摸摸行事,谢泠虽然不甘,还是听从了她。
用了隐身符,都没让他洗漱,直接把他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