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笙把谢泠推开了,没有想象中的尴尬,也没有排斥他的碰触,相反,即使她不记得他了,也依旧觉得很美好。
鲜美可口。
可她还是轻声斥责:“陛下未免太心急了些。”
他也不觉得害羞,甚至是理所当然,直言道:“不知道为什么,一看到公主,就情不自禁想要碰碰。”
这么说着,他又碰了上来。
余笙:“……”
一时之间也不知道是该给他一个耳光,还是该再次推开他。
她就这么从了他,是不是也显得自己太不矜持了?
她心里正在纠结着,被他轻咬了一下,疼得她轻‘啊’了一声,就听他说:“我总感觉以往好像品尝过无数次,公主可否有这样的感觉?”
若是换了旁人说这话,一准也就当作调情了。
余笙心知肚明,这不是调情,是事实。
她也有这样的感觉。
两人明明初相识,又有着一见如故的感觉。
余笙便调笑了道:“大概是在梦里吧!”
“也许。”他也就不说这个了,掐着她不盈一握的腰身,继续要亲她。
余笙只觉得嘴巴又要被亲秃噜皮了。
这一路他就没闲下来过,就跟个色鬼似的,一开始彼此还有点距离,到了最后,已经腻歪得找不到缝隙了。
余笙整个人都依在了他怀里,捏着他的下巴调笑说:“真没想到啊,太渊的国君竟是这般一个人。”
“我是哪种人?”
“色迷心窍。”
他不气反笑了,亲了亲她的唇瓣说:“都怪公主太可口了,我只恨回宫的路太远了些。”
等回到宫里,谢泠立刻让人准备晚膳。
以往余笙夜里出入这里,都是来无影去无踪,偷偷摸摸的。
这一次是被谢泠光明正大的领了进来,殿里的人一看是镇国公主来了,也都急忙恭恭敬敬的行了拜礼。
等用过膳,谢泠牵了余笙的手来到寝殿说:“时间已晚,先歇息吧。”
余笙想他之前急色色的,现在恐怕是想行这事,委婉的表示:“陛下,你我尚未大婚。”
“圣旨已下,明天早朝我就会和百官说明,立你为后。”
他动手就解了余笙的腰带。
事已至此,她自然也不会有多余的反抗。
若要反抗,她就不会跟着他出来了。
事实上,他并没有再碰她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