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拂风对她说话的用词忍无可忍,走过来问她:“你是不是女人?”
她的用词用句,仿若她才是男人,而他是女人。
真想撬开她的脑子看看,里面都装了什么。
谢珠玑一挺傲人的凶姿,“我是不是女人你验验不就知道了。”
华拂风:“……”
“好了好了,不和你说笑了,真是个书呆子,一点情趣都没有。”她往里一滚,把大片的位置留给他。
华拂风还有话和她说,还要稳住这个随时都有可能发疯找事的疯子,就在她旁边躺了下来,哪知他刚躺下,她又滚了过来。
手脚并用的攀在他身上,娇滴滴的说:“还是抱着夫君睡舒服。”
华拂风无动于衷:“谢珠玑,你是不是很自卑?觉得自己比不过人家刑小姐?”
这话一说她立刻就炸毛了,“我自卑?我是郡主,我为什么要自卑,我哪里比不过她了,她长得好看,我也长得好看啊!但她凶没我大。”
华拂风:“……”
这天聊不下去了。
“她是性格温柔内敛,很有贤妻良母的气质,但这样的女子有什么好,古板又无趣。这些东西我想学,我也能学着做一个贤妻良母,但我会的她能学会吗?
她敢像我这样子调戏夫君令夫君快活似神仙吗?”
华拂风:“……”
越说越不着调了。
“而且,我一看就是好生养的,她一看就没我能生养。”
厚颜无耻的人脸就是大,华拂风:“既然你这么好,这么优秀,又何必担心你夫君不喜欢你而喜欢别人。”
这话乍一听是挺有道理,她轻哼道:“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拐弯抹角的为她求情,怕我会难为她,说到底在你心里我就不是一个好人。”
“你确实不是一个好人,我也不是一个好人,我不妨告诉你,挡我路的人,都得死,一如良轩,钟姨娘。谢珠玑,你杀过人吗?”
谢珠玑看着他。
她的夫君向来冷情,她是知道的。
说这些事的时候,他一如既往的冷漠,仿若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
谢珠玑有一些懵,懵过又高兴起来,“我以前没有杀过人,以后就不知道了。
这么说来,你也没比我好到哪儿去,你以后没资格嫌弃我,听到没有。”
她把他抱得更紧了,在他颈窝里蹭了蹭,肌肤相贴的感觉让她心里起了涟漪,却再没有那些杂念了。
她怜惜他了。
“我知道你有三年不能视物的时候过得一定很痛苦,婆婆也病过很多年,差点要死了,在这些年间,他们一定狠狠的辜负过你们,这样的人死了才好。
我只遗憾没有早点认识你,这样我就可以好好保护你了,揍死那些欺负过你的人。”
说完这些,她突然意识到华拂风告诉她这些的目的是在警告她,她若做出什么不好的事情,他是可以杀死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