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滢滢看到两个暗卫走过来,冷静的问府医:“府医,摄政王这毒有多久了,可是现在被下的?”
“不像是。”
府医再三把脉,确定了:“不是现在下的,这毒存在有些年头了。”
“听到没,听到没?”
唐滢滢一把甩开了暗卫的手,横眉冷眼的看全安:“麻烦你,不要什么屎盆子,都往我头上扣,我嫌脏的,好么!”
全安还是不相信,向府医确认:“府医,真不是她下的毒?”
府医如何不明白全安的意思,边给墨辰施针,边不太耐烦的说道:“我也讨厌这女人,但真不是她下毒的。”
“再说了,她何时下毒的,她下毒做什么,你稍微动动脑子,不要一遇到这种事,就变得没脑子。”
全安相信府医,却不相信唐滢滢,恶狠狠的剜了眼她:“要是我查出来,王爷的事跟你有关,你小心你的小命。”
唐滢滢闻言,一甩衣袖便想走人,却被大花咬住了裤脚。
大花呜呜呜的叫唤着,用人性化的狗眼看着她。
看得唐滢滢的后脑勺滑下一大滴冷汗,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大夫,摄政王中毒时日已久,你用这种方法,只会……”
“闭嘴!”全安呵斥她,并让暗卫点了她的哑穴:“你一个什么都不懂的毒妇,在这里瞎逼逼打扰府医,不就是想害王爷吗?”
无法再发出一丁点儿声音的唐滢滢,拍了拍大花,又指了下全安,示意大花去咬他。
若不是大花求她,又不让她走,她才懒得管墨辰的死活。
大花龇着牙,凶残的扑向全安,大有咬死他的意味。
全安一个激灵,将墨辰交给府医,赶紧往外跑:“大花,你不能被那女人骗了,她是要害王爷,你不要忘了,王爷才是你主子啊。”
大花跑得更快了,好几口都差点儿咬到全安的屁股。
吓得全安下意识的捂着自己的屁股,不停向大花求饶,救命啊,谁来救救他?
……
唐滢滢咧嘴大大的笑着,对大花是越发的满意。
她盘腿坐在地上,边看大花追着全安咬,边看府医为墨辰诊治,若是有一盘花生米,二两小酒就好了。
府医咦了声,看了两眼唐滢滢,重新给墨辰把脉。
“府医,你千万不要相信唐滢滢那毒妇的话,她是要害死王爷。”全安惊慌的躲着大花,朝着屋里喊道。
府医没搭理他,仔仔细细给墨辰把了脉,又看了眼唐滢滢,随后示意暗卫解开她的哑穴。
府医摸了摸下巴,朝唐滢滢招了招手:“说说你的看法。”
唐滢滢闻言,觉得他顺眼了不少,至少不像全安这些,一个两个当她说的是假话。
“你可看出,他是余毒未清,导致的这样?”
“余毒?”
府医面露惊愕,用怀疑的眼神看她:“你该不会是,胡乱猜到王爷中毒,所以说了这样的话吧?”
唐滢滢心知原身的形象,也知要让府医相信不难,详详细细的说了墨辰所有的症状,和他发病时的所有情况。
“他在几个月大时,被人长期下毒,直到几个月后,或者是再长一点儿的时间,有人帮他解毒,并帮他调理身体。
但有一点你清楚吗?几个月大的孩子,若无法及时清理所有的毒素,会有极少的毒素残存在身体里。
随着孩子越来越大,这一点点的毒素,就会对他造成难以估量的伤害,时日一长……”
她指了下墨辰:“喏,就变成了这样。”
几个月大的孩子,很多药都不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