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想去见见本人吗?”
“不想了。”
丹尼斯还想再说什么,上课铃响了,大家只好陆续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八卦的朋友们不打算就这么轻松地放过阿迪勒,吃饭得时候,丹尼斯追问阿迪勒为什么要找桑山香织。
被问得心烦意乱,阿迪勒索性不理人,这让丹尼斯在其他朋友面前非常尴尬,好心帮忙找人,结果就这待遇。
“你不说的话,我就亲自去找桑山香织本人问问。”
去吧,你会被当作疯子的,但这个傻瓜,还真做得出来那样的事,到底明不明白,有时候,这种性格真的很讨人厌啊,什么都喜欢出头,喜欢追究到底。
“就是,我爷爷认识的一个画家,偶然拍到过她,希望能认识她本人。”
“画家?
“是谁?
“哪个画家?”
“叫什么名字?”
阿迪勒不打算说出薇的名字,含糊应对:“嗯,你们不认识。”
但没有说的是,其实在上周末,阿迪勒就见到桑山香织本人了,如大家所想一般,桑山香织本人是一个清新脱俗的少女。
在造纸厂那条石阶上,远远地,看见一个身着黑衣黑裙、穿着黑皮鞋、白袜子,冷白皮肤、眼如寒星的少女往上走来。
虽然没有亲眼见过本人,但看过薇拍到的那个模糊的身影,直觉告诉阿迪勒,一定是她。
离得越近,阿迪勒越发感受到她那阴郁冷淡的强大气场。
照片也是悄悄偷拍的,心里鄙视自己这种行为,但手却自动按了快门。
和阿莉娅、阿米尔一起在楼下的餐厅吃饭,薇打来了电话,一开口就说:“太忙了,忘了给你回电话。”
“准备工作都做好了?”
“嗯,她已经时日不多了,现在整个人都,老实说,这是我第一次见到晚期癌症病人的样子,你看到也会难过的。”
虽然对病人非常同情,但是一想到薇正在试探自己,大卫并没有表露太多情感,而是有些冷淡地转移话题:“完了之后你会回去一趟吗?”
“再看吧,如果时间充裕的话,好像也没有回去的必要。”
“那要好好照顾自己,等你回来。”
“人家才刚走,有人就魂不守舍了?”
阿米尔正埋头玩游戏,抬眼看了大卫一眼,和阿莉娅调笑:“要是我去外地工作了,你会这样对我吗?”
阿莉娅问:“那要是我呢?”
喝了一口饮料,阿米尔一脸灿烂地笑:“当然会啊。”
这俩人总是这样,有绯闻也不避忌,私下也经常被撞到约会,或者是分开和别的人约会,时而亲密胶着,有时又若即若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