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梦都是好梦,五年来一帆风顺事事如意。这次,我承认首次受到沉重的挫折打击;所以,誓在必报,那姓杨的混蛋非死不可,我要将他化骨扬灰。你知道他身在何处吗?”
她觉得,英俊的四海牛郎面孔丑陋极了,简直狰狞恐怖,跟她想像中的英雄形象差得太远了,这哪像一个英雄?说是恶棍倒也实至名归。
“不知道。”她感到喉头发涩,手心冒汗。
不管身在何处,这里都是可怕的魔境,叫天不应,求地无门,她想脱身难比登天。
“悦来老店的客房,对面就是那混蛋的宿处。我派有人监视他的一举一动,结果一直不曾发现他出入,我等他回来,很可能他已经回来了。”
“这里是悦来老店?”她大吃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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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五 章 长箭短针
这里,正是她要来的地方。
杨敏住在这里,住处已被四海牛郎所控制,人多人强,狗多咬死狼;杨敏的武功深不可测,但双拳难敌四手。
她得设法示警,对面客房只隔了一座小院子,示警该无困难,难在她动弹不得。
“半点不假。”四海牛郎得意地说:“必要时,你可以助我一臂之力。”
“我宁可死。”她厉叫。
“你死不死无关宏旨,只要你的身躯在我手中,他必定肯接受我的摆布。因为他多次帮助你,必定对你有情,他这种人,会为情甘愿赴汤蹈火的。”
她的心跳又加快了,但这次脉动与上次迥然不同,毫无恐惧感,却是体温增加。
因恐惧而产生的猛烈心跳,只会令人产生寒冷感;为动情而产生的快速脉动,却是温暖甚至灼热的感觉。
杨敏会为她赴汤蹈火吗?她衷心希望是真的。
可是,她却希望杨敏已经动身北上了,寡不敌众,她宁可死,也不愿杨敏被这些人杀死化骨扬灰。
“我只正式和他见过一次面,他会为情赴汤蹈火?可惜他对我没有情,决不会为我而赴汤蹈火。”她有点沮丧,杨敏不可能对她生情,无可置疑。
情只是她单方面的希求,杨敏的眼中,看不出丝毫对她发生好感的征候,情从何处衍生?
“你等着瞧,不久便可分晓。”四海牛郎得意洋洋向她走近:“你很美很艳,含苞待放国色天香。英雄无不好色,所以说英雄难过美人关。我也不例外;那混蛋更不可能例外,所以,我赢定了。”
“你在打如意算盘,一厢情愿的想法相当危险……”
四海牛郎一把揪住她的领襟拉起,脸上的狞笑像逮住小羊的狼。
“小女人,你还不明白吗?”四海牛郎的口水,直向她的脸上喷:“我的八金刚……七金刚,十大将的六将,武功超拔的八亲随,皆已先后到达,这里已完成包围,鸟也飞不出这座院子,他死定了,你必须信任我。”
“我为何要信任你?”她无法挣扎,心中恨极。
“因为你即将是我的女人,做我的亲随。”四海牛郎的另一手,毫不留情地拍打抚摸她的脸颊狞笑:“所以,你必须绝对忠诚地信任我。我是牛郎,你是织女,天生就是我的女人……”
“放手!你这畜生……”她尖叫。
“你还敢撒野?”
“你……”
“哼!大概你还没正式成为我的女人,所以胆敢撒野及反抗,语出不逊。好,发动期还有一个更次,五更初发动,有的是时间。长夜漫漫,我不想错过这大好良宵,我是已渡过鹊桥的牛郎。”
“不,……你……”她尖叫,全力挣扎。
四海牛郎已将她按倒在床上,手脚并用,压住了她的手脚。
其实,她那点点轻微的挣扎力道,根本不需压制,四海牛郎只是用身躯压住她,享受她,从中获得快感而已,与她的挣扎反抗无关。
她急得要上吊,可惜无处可吊。
四海牛郎沉重的身躯,在上面压住她的娇小身子,一手抓住她高耸的右乳,右手抓住了她的领襟,火热的嘴唇,吻上了她娇嫩的颈脖,一股可怕的男性怪味惹得她发昏。